“也不会和我们这些阿姨叔叔打招呼,说两句好听的话,不会做人。说是大学生,这人做哪儿去了。”
“没教养,回头给孙蓉芳打电话,问她怎么教女儿的。”
“说是考上了首都的大学,结果把我们这些叔叔阿姨当狗眼看人低了。”
谢婉莹不怕这群人打电话给她妈,她妈不像她爸。
谁敢说自己女儿一句坏话,孙蓉芳绝对可以拿扫帚赶人。
或许是意识到这点,这帮人口上说说,真不敢打电话去她家。
走到楼下遇到了关医生。
关医生本想告诉他们说可能阮老师会坐车回来见人,可现在看到目前这个情况,只得打消说出来的念头了。
没人会愿意把自己家的家丑暴露在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面前。她谢婉莹一个样。她父亲喝酒喝成如此醉态如同酒精中毒,是医学前辈看了都得皱眉头。
一行人匆匆走出酒店打车,送醉酒的人回去休息要紧。
关医生拦停了辆出租车后,四个人上车。
雨在下,雨路湿滑。
这次到老家省城,谢婉莹对这个城市是有另一种感受的:到处在施工。 回想自己重生前的记忆,这段年份是恰好她老家大兴土木的时期。台风一来,施工是停止了,可耐不住四处有没建完的工地。各种设施暴露在风雨中,被风
一吹,全是定时炸弹似的。
建筑工地安全年年说,年年出事。
想起上回金主爸爸的工地出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