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这群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脸上堆积出来的笑如周生,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尽显诡异状。
承认刚爆出来的新闻是叫他们这群人有些受到惊吓。可你这个小姑娘在一群长辈面前好比大放厥词的说话,能算是什么东西。
即使你毕业了,能当上医生能奈我们如何?
我们这些叔叔阿姨比你吃多了很多斤大米,很清楚这个社会是怎样的。 总归一句话,这些人压根不喜欢她爸妈,不喜欢她。如果喜欢这个人,这会儿听见有对方说出自己的志向与梦想,肯定是如她那些老师们师姐师兄们当众鼓
励她。
被不喜欢就不喜欢,她和自己父母为什么要去讨好这些人的喜欢。你们讨厌我,我更讨厌你们。
谢婉莹再次对父亲说:“爸,走。”
这次她的口气是命令式的。
被女儿似乎喝了下之后,谢长荣瞪大了下眼球。
“你女儿让你走,老谢。”四周的宾客起哄,大笑着对他说。
她爸像极了鲁迅笔下那个孔乙己,被人戏弄,自以为不差,自以为可以融入这个群体中,在做着梦,整天喝酒,只有泡在酒精里可以逃避开现实世界。
人一旦失败,走到哪儿全是比过街老鼠更惨的境界,是她爸最现实的人生写照了。
再次应证她妈妈说的话没错,她爸的脑子是被逼的。这个社会很残酷,成王败寇,不接受任何失败的人。
“我,我不走——”谢长荣踉跄了下,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