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荣,别喝了,你女儿来接你了。”
“她来接我更好。我喝醉也不怕。我没喝多少。”
“你说你没喝多少,你尽说胡话。”
“我什么时候说胡话了!我今天把话落在这里,我没说一个字假话。我老婆当初在卫生院是很厉害的,救过我的命,也救过你们的命。”
“孙蓉芳她不是医生,怎么救过我们的命了?”
“你们那时候去卫生院看病的时候,不是她给你们看的吗?”
“不怪我们说她不是医生,她没考上卫校。”
谢长荣:……
“我们知道,她考不上卫校不是她的错。”
“你们怎么知道?”
“不是因为你吗?她要跟你结婚,所以考不上。”
她妈妈当年考不上卫校是因为和她爸爸结婚,这类故事版本传的有模有样的,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出自她爸这群当年一块下乡的知青朋友。
酌,谢长荣再啜了口酒。
旁听到这里的谢婉莹不得不想,她爸爸这脑子真是病了。口口声声说讨厌医生,结果,喜欢她妈妈时她妈妈在卫生院工作的。
可见她妈妈常说她爸的脑子是被人逼坏的,恐怕是有一定道理。 这群人和她同学没什么两样,群体精神攻击,说你是这样就是这样,哪怕乱造谣,绝不给你当事人辩解维护自身大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