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要走了。史莱文大师带着大家给医生送行,使劲儿握紧吕副主任的手表达感激之情。老外懂人情世故的,知道给领导面子等于是给员工最好的面子。
吕副主任的神态很淡定,表示收到对方的意思,回去后会向科室申请给今天的大伙儿嘉奖的。
面对公众的最后一场演出曲目,林佳茵收到谢医生递来的建议。 “我和宋医生经过今晚的观察,大致上认为你拉这首曲子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谢婉莹谨慎地和病人说。作为医学人,不可以把话给说死,尤其现在这样一种
仅是属于术前医生个人推断的前提条件下。若要保证病人百分百安全,医生的建议肯定是回归老路,让病人不要去演了,什么都不做必然是最好的结果。
病人个体自己的选择是需要被尊重的。医生只能把所有风险告诉病人听。
林佳茵点点头表示明白,说:“演出的时候,麻烦谢医生你来听听。” “我和宋医生会过去的。”谢婉莹重申自己身为医生的责任会尽到,让病人放心,另一方面,需要和病人小声商量的是,“另一件事情,我在电话里和你提过
,希望你能在手术前能尽快给我答复,我们好提前帮你做准备。”
林佳茵双眼的视角垂落下来,眉眼间那抹略显哀愁,犹豫的神色,显露出她内心十足的纠结度。
酒店门口外面守株待兔的记者们绝对在拿到大新闻之前不会舍得走的。
医生们搭上医院的中巴离开时,只好再拉上厚厚的车窗帘布掩盖自己的脸了。
记者早从中巴车轨迹可以得知病人的主治医生们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