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对不起,我听说他们给你添麻烦。”电话对面是林佳茵的声音。
“没关系的。你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的话,我们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来进行。”谢婉莹道。
她的声音沉着冷静,通过电话线传达到对方。俨然对面不止林佳茵一个人在听这通非常重要的电话的。
“she’s dr xie。”史莱文大师重复着对面说话人的身份,流露出了抹吃惊。
其他人可以理解为甚么大师的惊讶。常理而言,一个年轻的医学生说话哪能有如此稳重的语态。
“she”s a medical student。”史莱文大师再问再核实。
“是的。”林佳茵这回亲自回答老师的话,“她不一样,你应该听出来了,mr. slevin。”
边听边想,被这个意外声音惊讶到的史莱文大师,脸上条条皱纹线尽显纠结,嘴巴里不禁咕哝起来了:“rudman said he couldn”t do it 。” 这是音乐大师在抱怨,他自己国内医学圈里的顶尖高手竟然号称对他学生的手术无能为力。海外医生们给出的意见基本上和之前林佳茵本人亲自去问过的情
况一致:手术能做,但是做不到百分百不留后遗症。
听大师发牢骚最高兴的是曜哥,总算是可以洗脱自己的罪名了。
身为老师,史莱文大师绝对是不愿意见到自己学生成为废人一个的。他现在可以体会到学生为什么跑回自己国家找医生的心境了。
病人追求最好的医疗方案无可厚非。在这种情况下去讲究医生团队是国内或是国外的,毫无意义。 “let her e!”史莱文大师决定,自己立即要见这位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