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到源头是这位老前辈的特性了。
“届时要先参考下病人自己的意见的。”谢婉莹说。
“给她个惊喜不行吗?”汪医生打趣问。
“怕是惊吓了。”佟医生再插科打诨下。
“朋友能是惊吓吗?若朋友能是惊吓,需要拿出来讨论讨论了。”汪医生的指头敲敲桌板正儿八经的态度说。
桌面上一阵阵笑。
侯主任开腔了,直指同事不用装腔作势:“她说了要先问病人自己的意见,怎么会是惊吓。你想套她话里的人,手段太低级。”
汪医生不悦被领导拆穿:“人都有好奇心。”
虽然包括汪医生在内,方泽的人猜也猜得出她要请的朋友可能是谁,因为在座国协医生里头只有一位非在神经外科。
“陶医生认识病人吗?”汪医生干脆点直接问人了。
“认识。”陶智杰是坦诚,微笑中带了抹严肃点点头。
陶师兄的诚实说明早准备好履行帮她的诺言。 有这么多人在后面力撑,若是怯了不应该。谢婉莹整理好思路了,不用低头看笔记是笔记上没有的,说:“我个人认为,手术中几个关键点可能由佟医生一个
人来承担的话太吃力。”
居然有人敢说他们方泽大将做手术太吃力。若不是之前对她有了解,方泽这边的人怕是面红耳赤要掀桌子。
“你们听了是什么感觉?”侯主任笑笑,问话自己人。
佟医生皮笑肉不笑回答领导:“这个不是在我们预想之中吗?” 对方老师这样说,谢婉莹斗胆再谏言:“没人能单独做好这台手术,需要多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