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急,凭你们这些人想怎样,现在这“孩子”是在我手底下学习干活儿的。
现场一个个精明的人哪会听不出他心里这个算盘,冲他眯着眼:等着瞧。
回来真有事要和弟弟商量的,曹昭招呼弟弟到阳台说话。
两人走出去后拉上玻璃窗彻底隔音掉。
谢婉莹躺在床上,等陶师兄给她检查下伤口,两眼不时瞄瞄阳台处。
她大概能猜到他们要谈什么。鉴于此,曹勇和曹昭两人心照不宣走到她看不见的尽头去说话。
“我回来时打过电话给小叔,小叔说打了电话给你了。你当时在现场检查那个孩子,估计最清楚情况。”曹昭说道。
昨天晚上谢同学提一嘴,翟运升今早回自己医院时顺道了解下那孩子小玉的情况。看了过后肯定有想法,打电话和当时在现场急救伤员的侄子学术交流下。
“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想问她是不是有可能脑死亡吗?脑死亡的判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医学诊断是非常严谨的事情,最苛刻的医学诊断在于对一个人的死亡诊断。这点老百姓其实无需担忧医生会疏忽,因为只要有点儿脑子的医生也怕自己被人误诊为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