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耿妈肯定回答不了儿子,反反复复地说:“医生穿的衣服是白的,脸差不多,我认不清楚谁是谁。他们说的话叽叽咕咕的,我听不到的。。。”
耿永哲再问:“医生找我们签名时有说弟弟的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吗?”
“我不知道什么日期?他们医生有说日期吗?”耿妈这样说是连手术日期都听不明白,这个似乎叫人很诧异了。
耿永哲望着母亲,眼神里浮现出个问号心想母亲的脑子怎么了。
事实上耿妈肯定不是听不明白日期,而是听都没有听进去,没有在脑子里形成记忆链相当于无。脑子要形成记忆链条是有条件的,之前已说过不重复。
阿姨心系儿子心头慌,一碰到医生宛如见到白色恐惧是记不住任何事情的。谢婉莹早有所觉,代替耿同学去找护士询问情况。
护士姐姐告诉她,病人的主治医生可能在医院里未走,因为常家伟穿回家的外套在更衣室里头挂着没动。
接到这个信息,谢婉莹找回耿同学,说:“常医生可能在傅老师办公室里,我们上八楼去找他问问。”
两人走去八楼。走到傅昕恒的办公室门口,好像听见办公室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两人不敢随意敲门,先站在外面了。
“你问我,我为什么告诉你。”常家伟站在窗户边,脸往外面侧过去,明确表态拒绝走来办公室找他问问题的人。
谁在问常医生问题,问什么问题。站在门口的谢婉莹和耿永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