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苍的热血不像他老同学傅昕恒藏藏掖掖的,是表露于外的。
作为医生说回病例,常家伟直接对那个好像傻了的病人家属吼一声:“还愣着干嘛?赶紧带人上首都来治!”
耿永哲浑身抖嗦了下,跳起身,冲出咖啡厅。。。
见状怕同学出事,谢婉莹急急忙忙跟出去同时给辅导员拨去电话。
任崇达接到电话,脑袋要懵掉了,责怪说:“我早上刚问过你有没有事情没汇报,你给我说没有!”
就知道她这个一根筋的,没能拐过弯来领悟到他这个老师问问题的含义。
“任老师,是这样的——”谢婉莹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说任老师应该早知道耿同学的弟弟生病,这意味着任老师一样可能误诊漏诊了。
任崇达摸着额眉,耿永哲之后并没有和他说过自己弟弟病情恶化,只说小腿继续疼。只能说,他做医生没有谢同学足够的细心去分辨患者真真假假需要仔细甄别的症状。
是他错。
“我陪他回老家去接他弟弟过来看病。你们,尤其是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做任何事情给我小心谨慎点。”任崇达叮嘱她这个学生。
“我知道,任老师。”
“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联系我,可以打电话给你曹师兄或是其他老师。”
“是,是,老师。”谢婉莹边说电话,边马不停蹄追上了前头跑的耿同学,递上自己的手机说,“辅导员找你,说陪你一块回家去,你别急。”
耿永哲的脸全是汗,接过她的手机的手在抖的,眼眶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