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帮前辈突起眼珠子:他们一帮前辈没有女朋友,这小子居然抢先于他们前辈?
杜蒙恩伸手捂住张书平的嘴巴,摇着头否认:“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和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大家对他这话抱着莫大怀疑,只看着被捂嘴的张书平有话没透露。
杜蒙恩“恨恨”地瞪了眼张书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回到原来的话题上说:“实际上女人到达一定年纪,孩子生完了,像zǐ_gōng 和卵巢这些生殖系统器官用处不大,为了身体总体健康着想是可以拿掉的。”
在治疗疾病上,患者也好医生也好,有时候是不得不考虑综合得失,舍弃身体上的某些器官。
“她们哭哭也好,哭完没什么事了。”杜蒙恩显得像个老医生一样见多识广,继续高谈阔论,“生病必须认清现实,在医学上有个否认期到接受期的心理过程。”
同学说的没错。只是张书平听着杜蒙恩的话觉得冷冰冰的,皱皱眉头。
同是医生家的孩子,但可能是个人经历成长环境的不同,导致这两孩子无论性格上价值观上各方面均是不太相同。张书平比较多愁善感,杜蒙恩说话较为理智显得比较冷酷。
带学生们走的左良医生是顾不上医学生的闲嘴,直到后面杜蒙恩突然说到以下的话。
“比起你说的这些问题,我爸向来最担心的是麻醉医生。”
“为什么?”张书平好奇地问。
“我爸不收病人红包,可人家收啊。我爸的病人以为谁都不收,这些病人没给麻醉医生红包,手术半途,你等会儿看会知道——”接到前面左良医生一个回头怼眼,杜蒙恩猛地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