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筋的从来不会多想。自己是不是站台国协的老师,谢婉莹认为必须是谁在理。如果不是自己老师在理,她也不可能维护。
两位师兄于学贤和靳天宇是转过头了。 和谢婉莹一开始推测的一样,他们原先认为家属拿电话给她听的行为很荒谬,所以没搭理。没想到徐医生竟然一本正经和她争论起学术问题而且争到要输了
。
相信说电话的徐医生不会想到自己是在和一个医学生说话,否则不会多费口舌急吼吼挂掉电话了。更有可能是和韩教授他们一样误以为她是谢专家。 想到下午和晚上发生的事,于学贤扶了把金丝眼镜。诚实服了小师妹谢婉莹,一说到学术不会想其它。接着他的眼神再一瞟对面站着的靳天宇:哎,这家伙
的表情微妙。
靳天宇的眼里闪现过了抹复杂。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外科生,以她刚才为他们心血管内科掏心掏肺说的话,他会以为她想留在他们心内科呢。
要知道这些话不需要由她来说,她这个学生没必要为老师强出头,她说了中间被对方骂的。
这样的学生,似乎能把老师感动到了。 靳天宇呼,调节下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