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支架了没有?放了支架几个月又狭窄?”冯一聪听着这个病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岳文同沉着的目光望着他是要他别着急。不知道为什么,他班上貌似内科生比外科生性子急。瞧瞧现场两位外科生压根儿脸上没任何焦急的痕迹。
被班长教育一眼,冯一聪的手放到自己嘴巴上缝一缝,闭紧了。
继续听班长说:“据说是放了一条支架。病人送急诊很急,以前就诊的病历没带来。”
“是外地病人吗?”潘世华说。
福尔摩斯潘同学再次显示出神威,说中了。
“对,是自己经营一家公司的老板。家不在这边,在家乡本地医院做的介入手术,来首都谈生意时再次突发心梗。他自己也很惊讶。”岳文同说。
“在本地做,而且是公司老板不缺钱,说明之前做手术的那家医院应该名声也很大。”潘同学做出进一步推断。
岳文同的眼角瞄瞄他:哎,这同学怎么回事?以前只知道温柔出了名,不知道他说话好像预言帝。
“不是这样吗?”接到班长的眼神,潘世华说自己并不神奇,解说道,“有钱人一般会找到首都国陟做心血管介入。” 国陟这方面的技术在国内排名第一,多少病人闻名而至。有钱的话,买倒卖医院门诊号的黄牛票很容易的,而且不像打工人,能调出时间飞来首都治病,差
旅费医疗费更不是问题。 除非如潘同学说的,当地大医院一样很出名,或许患者认识当地有名的医生不认为自己非要跑到国陟来。到外地就诊一般有人生地不熟的毛病,需要再搭人脉麻烦,之后再复诊同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