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没有看病历吗?她肿瘤离gāng 门只有四厘米,做不了的。”罗燕芬对着她摆摆手,“我们和谭老师是想为她好。”
“谭老师可以给她做保gāng 的。肿瘤离gāng 门三厘米的超低位保gāng 也有的。”谢婉莹说。
“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这话很荒诞,谭老师可以给她做保gāng 何必不做?”罗燕芬拧着眉头望着她。
再看谭克林始终听着新来的说的话,没回头再问问他们三个先来的。谁让他们三刚翻车了一回。
“因为谭老师认为她年轻,应该尽可能切干净了争取最大的生存期。”谢婉莹尽最大努力为病人争取。
“这不是应该的吗?”
“问题是有些病人她怎么都接受不了的。而且,我看她的情况,比较年轻,肿瘤的分型恐怕不好,哪怕全切复发的可能性很大,和3号的心态不一样。3号床的心态是哪怕多活一天都要。她的心态是,如果带着人工gāng 门去多活一天她都没法接受。”
“但是,你要知道,当医生的原则肯定是要帮患者争取最大生存期!”
“你听我说完,这是术前讨论不是吵架。”
谢婉莹冷静地再次打断这人的话。
于是周围所有人发现,一个女的激动得要跳高,另一个女的冰得毫无表情。最叫人惊讶的是,那个容易激动的年纪比冰冷的大很多。
不是临床经验丰富了的话应该更沉得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