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话,顿时众将“嗡”的一声,杜恭真皱眉问着:“主公欲开武举,投其兵书?”
兵书是严格管制的书籍。
“非也,只是授其识字、基本行军之理,请老兵教之。”王弘毅开口说着:“以使你们能驾御得意。”
古人不缺少丰富的战场经验,却缺乏系统的军事教育,全靠兵书和实践。
军官养成制度,可说是古代的缺失,当然,官员养成也是一样,长期缺乏系统性有效的培养体系。
军官大家都知道,就说官员吧,大把书生寒窗十年,一下子中举中进士,然后就直接当县官,管几万几十万人,你说这怎么管理得了9
所以这不是武举,是十人管,百人管,千人管,万人管,十万人管的分级,先是在jūn_duì 实行,以后王弘毅会推广到政官上不推广政官是因为改变根深蒂固的传统,导致的反扑和消耗实在太大,还不如先在jūn_duì 空白地实行。
十人管,百人管,实际上都算是士官,就是让他们学习这层次的内容,王弘毅没有兴趣一下子教导高深的内容,所学的就是识字,听令,背诵,以及战术层次的初级的内容。
王弘毅这样一说,众将都明白了,并无异意。
王弘毅见又一只棋不动声色的落下,心中大喜,这不但加强了jūn_duì 战斗力,更加强了对jūn_duì 的控制,一举多得。
“告诉下面,每战了结,你们就推举合适的对象去讲武堂修习,时间定为一个月或者二个月就可!”,
“诺!”,众将应着。
一柱香时辰后,王弘毅赶赴郡城。
“主公,郡城已到了。”随他一同来的张攸之提醒着。
王弘毅闻言,勒住了坐骑。
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宏伟的郡城,却只是略带不屑的轻嗤一声。
在别人看来,可能很是高大的围墙,和襄阳以及汉中相比,还差的远。
“主公,可以下令喊话了!”,张攸之继续说着。
“劝降吧!”,王乒毅令着。
直接攻城,以现在的情况,不出三天,同样能攻下此城。
这座郡城在荆南虽算的上城池坚固城墙高厚,可现在城内人龘心纷龘乱,自己手中握有些筹码细作,花费些时日,也能达到自己目的。
但能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解决之事,他又何必非要折损些人马去做?
这城池,出现些破损,修补起来,需人力财力,这些算下来,着实是一大笔费用。
虽然有钱,可不代表便可以这般乱花。
片刻,一个嗓门巨大的军官,在几个亲兵护卫下,策马向城墙而来,奔到离城一百步的距离,远远的停了下来。
这军官对城上高呼:“城上听着,我奉蜀国公之令告知尔等,此值乱世,蜀国公应天受命,是为真主,并且重贤重能,对德才者不吝封赏,城上太守和众将,若是率部归附,轻者原任原职,重者升赏。”
“这是蜀国公一片爱才爱民之心,再敢顽抗,大军攻入城内,悔之晚矣。”
这声音远远传扬开去,城上城下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城楼上的气氛,诡异起来。
无人开口说着什么,可有些人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
看着上面突然出现骚龘乱,随后有弓弩手,向下射箭,王弘毅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害怕了么?”
“来人。”片刻后,他对身旁的亲兵轻唤一声。
立刻有亲兵上前,王弘毅吩咐:“给他们一天时间,一天后不降,立刻攻之!”,
“诺。”
夜幕,降临。
月色下,被围的郡城内,静寂无声,除了城头上巡逻士兵外,对方只围不攻的情形,使整天紧绷了一根弦的众人,终是疲惫了。
太守卢聪府内,太守卢聪不安的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
“主公,若是不及早献城投降,待明日攻城,就很难获得善果了……,您走向外面求援,也不可能有人派兵支援。”友守卢聪的心腹,小心翼翼劝着。
随着王弘毅声势洁大,现在劝降者都明目张胆了。
这样的道理,太守卢聪又岂会不知。
可拱手送人,实在是不本。
“王弘毅之前能攻下上庸,实力可见一斑,与其被攻打下来,任由他处置,不如投降。”心腹继续劝着。
太守卢聪听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说着:“罢了,明日就降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