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历朝历代的更迭规律,如今大周新帝登基,便是不可避免的招来了边疆的动荡,以及积蓄已久叛军的谋反。
刘显睿智坚强的处理着内忧,而盛尧山则是拼劲性命的帮他、帮大周阻挡着外患。
又是十万大军的阵亡,将士们用头颅和鲜血铸成了百姓安居乐业的乐土。
想必大周的四海升平,又是会安稳的维持很长一段时日了。
刘显负手立于乾清宫门前的廊柱前,龙形的雕柱扶手在自己的手中,他再也不是那个六七岁懵懂不知的孩童了。那个圆滚滚的身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在忧国忧民间。成长为挺拔、坚强的身躯,虽然不及他心目中那个大英雄盛尧山的魁梧。也不及已经过世的太上皇刘恒伟岸,可是那肩膀却是足矣承担整个大周的责任,而那胸怀却也是足矣容纳整个大周的江山!
“皇上,这里风大,您还是回去吧。”自福公公随先帝去了后,他一手调教的小太监——小福子,便一直跟在刘显的身边。小福子拿过一面厚重的披肩,替刘显轻轻搭上。
“还是没有盛将军的消息吗?”刘显面色严肃,双目炯炯远眺苍穹。
“回皇上,第三批去搜寻的将士刚从边疆回来,依旧是没有找到盛将军……”小福子低声应着,无力的摇摇头。
京城的天空清亮如洗,高高的笼着整个皇宫,一只看不清是什么鸟的身影,宽大的展开它的双翼,迅疾的划过苍穹,向着太阳最明亮的方向,直冲上去。
“找不到……也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刘显空空的望着面前的大周江山,喃喃自语。
大周皇朝,承佑四年春,有史官记载大周志,当写到盛尧山时,为顾及到史实的真相,遂觐见皇上。
“皇上,盛将军这……生卒年,该如何记载?”史官问。
“只写生,不写亡,和松涛先生的记载一样吧,卒年不详,坊间流传羽化成仙。被封为我大周的战神!”刘显正色道。
京郊的那处小院,又是一个清晨,山风和煦,清阳暖照。
一个姑娘身着一水色的衣衫,独自一人提着一只水桶,在山泉边俯下身子。
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柳,安静的倒影在面前那如镜的水面上。
随着水桶的放入,柔柔的碎成一片波光粼粼。
突然。
一朵洁白,如天上的云朵,飘落进人间的净池。
温柔的那颗早已沉静了多年的心,便是在那一瞬间,再次被猛烈的唤醒!
迅疾的抬眼。
泉边,那圆润柔美的青石上,幽幽的立着一白衣男子。
面如冠玉、眼若秋水、雪花沾衣、拂身还满、遗世出尘、迥凌仙家、清清的山风,略过他纷飞的发丝,宽大的白衣在风中摇曳翩翩,他的唇薄而红艳,微微轻启间,似有淡淡的笑不经意的流露。
那人,那衫,如烟如雾,随风翩然落人间。
白衣一笑是晴天。
蓦然抬首,那人就在一水间。
前世的那个冬日,漫天飞雪下不屈的少年。
伊人一言,化作一生的信念。
漫漫等待,终换来隔水相望的瞬间。
“任越,是你吗?”良久,那句在心中确认了千遍万遍、直到确信无疑的话,终于唤了出口。
“柔儿,是我。”随着那声呼唤,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润如玉的声音终于应下了。
“任越!”温柔心中一阵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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