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叫我云儿,我喜欢温庭哥哥叫我云儿。”云箩公主的声音柔的如云如水,似乎是从天籁传来,绕过耳际,搔得温庭的心里痒痒的,不能自持。
“云儿,你这是要……”温庭的眼前好一阵绛色,寻着声音的方向,他依稀的分辨出云箩公主就站在他的面前。
不做声,没有应答,只是姑娘家浅浅的笑。
旋即,一双轻柔的小手麻麻酥酥的伸向温庭的修长骨感的大手。
温庭本就未经人事,这么多年一直苦于读书,平日里别说是姑娘拉一下手,就是和姑娘面对面的说话,也是从未有过,在他简单的生活中,只有两个女人:周氏和温柔!
如今,云箩公主的出现,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手与手的接触,倏的一下,弥散至温庭的周身,便是头皮和丝丝的泛着麻意!
“云儿……”温庭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渴,一种胸膛中呼之欲出的冲动,几欲让他一把除下蒙眼的红绸,好能一把将他面前的新娘打横抱起,再狠狠的摔到床上去。
可是,谁让自己的身份是驸马!
新娘纵然是新娘,也是尊贵的云箩公主!
那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冲动和急切,在公主的身上怕是需得压制再压制。
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温庭强烈的抑制着,推测着唯有如此,才是身为驸马对公主的夫妻之道。
却不曾想。
脚底一个不稳,虽是被人牵着,却是着实的被塌木生生的绊了一下。
整个人旋即空空的跌落。却是又被一方柔软给腾住了。
细滑的触感,那是上好的丝绸。
绵软的触感,那是新棉的质地。
床!
这是床!
温庭伸过手来。仔细的触摸了一番,推测无异到这正是刚才公主坐着嗑瓜子的喜床。
不时有一些细小的果仁渣渣蔓过自己是手掌、指缝。让他更是确信无异,此刻他就在梦寐以求的喜床上!
虽然和当初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可终究心里还是翻起一丝惊喜。
公主这是要和我共寝卧鸳鸯了吗?
“云儿……”温庭的喉咙里再次发出闷闷的呼喊。
却不想,自己的胸口竟是被一双小手用力的一推,整个人没来由的旋即仰面倒在了那宽敞舒适的喜床上。
心中又是一阵惊喜,敢情公主这是要主动吗?
温庭竭力调整着呼吸,虽然他的胸中有风、有火、有山洪。
被用力的撕扯下大红的喜服,温庭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在刚才稍稍粗鲁的除衣之后。此刻正在自己的胸膛出摩挲、摸索。
好想扯下蒙眼的红绸,前去帮她。
哪怕是帮她一并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亦或是怜惜的除去她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