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众人屏住呼吸,全身的精神都凝聚在手下的那两个痴情的男女身上。
南宫雪屏气凝神,一手执干净棉布按抚住乔子章的伤口。一手稳稳的紧握那匕首的刀柄。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手中的刀柄被稳稳的提出,只有些许的几滴血渍飞溅,弹落在了南宫雪的额头和衣衫上。
“啊!”乔子章重重的发出一阵惊呼,几乎是从昏迷中被疼痛惊醒,那声呼喊刚一开口,却又是被任越早已准备好的麻沸散给重新迷倒。
便是在那柄匕首取出的一瞬间,红袖也随即抽搐了一下,旋即温柔也将早已准备好的麻沸散。紧紧的复又捂在了红袖的口鼻上。
床上的二人沉沉的睡去,温柔和任越依次按压住他二人的伤口。南宫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拔刀顺利。并无大碍!
“如何?”刘恒见南宫雪面色舒缓,轻声问道。
“一切顺利,皇上放心!接下来便是分别医治。”南宫雪说罢,转身去接手任越。
取了温柔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加入盐巴,轻轻在伤口附近擦拭。
敷上温柔方才悉心备好的止血止痛的草药,又紧紧的包扎了。
正欲用剪刀除去乔子章的衣裤,准备帮他处理腿上的伤口时,任越快步上前,轻语道:“南宫小姐,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你和温姑娘去照顾红袖即可!”
南宫雪迟疑的望着任越,余光瞥见了一旁站立的刘恒,立时全然明白了!
这里是大周,即便民风开化,可这当众脱裤子一事,也是不能为民众所接受的!更何况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任公子还真是思虑周全,既是保全了自己和温柔的清誉,又顾及了乔子章的安危。
“也好,用盐水清创后,敷以草药即可!”南宫雪点了点头。
“朕来帮你们。”刘恒听闻任越的建议,快步上前,说话间轻轻抱起纤瘦的红袖,稳稳的向一旁的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一张干净的榻上,红袖被刘恒缓缓的平放了下来。
“交给你们了,有事叫朕!”刘恒信任的望了一眼南宫雪和温柔,再次快步的走出了屏风。
南宫雪的心中一阵钦佩,真够爷们!不愧为大周的皇上!
有温柔默契的配合,红袖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仔细的包扎了出来,任越同时也是处理好了乔子章的伤。
“皇上,您请回宫歇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他二人的伤无大碍,休息些时日,悉心调养,就可以康复了!”南宫雪毕恭毕敬的向刘恒行礼。
“嗯。不急,今日乃是中秋,朕既是微服出巡,势必是不能就此糊里糊涂的回去,他二人既是在此养病,你也算是受累费心,朕今日就在此坐等案情水落石出!中秋佳节,竟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真是胆大妄为!任越,朕命你与盛尧山速速去查探,务必将恶人的来龙去脉清楚仔细的说与朕听!”刘恒声如洪钟!
“是,皇上!”任越转身拱手应道。
本就是应该吃午饭的时间,刘恒一行却是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刺客,一对年轻男女为救刘恒而受伤,折腾了大半日,好容易平静下来时,早已是过了饭时。
“皇上,您龙体要紧,还是先在微臣这里简单用些膳食,再审理刺客一案吧……”盛毕极从旁劝道。
“再等等,刺客如此胆大妄为,一日不明,朕心不安!”刘恒固执道。
便在此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