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味大师?!”温柔捂住了嘴,后退、摇头,又快步迎上,胡乱的点着头,一把紧紧的抓住蔡米的手,惊道:“师父,原来你是六味大师?是坊间传说中的厨神六味大师?!”
“我……我……”蔡米被温柔紧紧的握着手,竟然都变结结巴巴了。
“他是六味大师又如何?不是正好随了你的心愿,有此高师教你,你入宫为御厨一事,不是正好指日可待?”正说着,任越如玉般的声音飘然进了厨房,随之,他那翩翩白衣也犹如夜空中的云朵,悄悄然的现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任越是从何处进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进来。
此刻,他就站在其他三人的面前,似乎他早已自然的站在那里多时。
“任三,你来的正好,六味大师不认账呢!快帮我劝劝,让他速速从了,大家好畅快淋漓的吃碗佛跳墙!”盛尧山一见任越进来,立时眉开眼笑,招手吆喝道。
“好一个六如公子,好一个无双公子,竟然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家!”蔡米见事情穿帮,一时好不气恼。
“大师,您一个厨神,拿什么寸铁啊!要拿也是拿锅铲!给,这里碗筷齐全,快盛快盛。今夜月色正浓,大家又凑到一起,不如共享美食,岂不大好?”盛尧山说罢,伸手取过碗筷,毫不客气的伸向那坛美味神秘的佛跳墙,招呼着任越、温柔一并坐下,看样子是要大快朵颐了!
“你们两个都认识他?”温柔接过碗盏,犹豫的确认着。
“嘿嘿,温姑娘,实不相瞒,我们早就认识他!要不是今日温姑娘聪慧,猜到了六味大师御厨的身份,我又岂会沉不住气的一抖而出啊!”盛尧山笑道。
“任公子,你也认得?”温柔转身问向任越。
“认识又何妨,六味大师早已收你为徒,一直教你厨艺,这不正是你心中所愿吗?”任越酸酸道。
“啊!好吃,好吃!”正说着,盛尧山那边早已是赞不绝口。
佛跳墙的美味,只留齿间、心中,世间所有的形容在一勺一口之中,都黯然失色。
“师父,哦不不,六味大师,您真的是厨神六味大师啊!”温柔再次惊道,“对了,听说当日您被皇上召入了宫中,难怪您认得高大厨的祖上,对了师父,您入宫不也是御厨吗?以您的手艺,必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啊!您又为何会沦落民间,还要以乡野村夫自居呢?”温柔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通通问了出来。
“快吃,吃完就赶紧回去!”蔡米不搭理,只是没好气的催了一声。
“哼,有人向外走,有人往里挤,高人的高明,又岂会和庸人的无知相提并论!”任越从旁缓缓的品着碗盏中美味异常的佛跳墙,冷冷道。
“任三,你那碗莫不是放了醋,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呢?”盛尧山笑道。
“盛尧山,既然六味大师住在咱们这里,你我务必是要全力保护大师的安危,还有她……”任越顿了顿,深邃空远的眸子先是看向蔡米,最后又停在了温柔的身上。随后低下了头,玩味的举着手中的碗盏,看向盛尧山,“你别忘了,之前我告诉你的,咸阳那姓范的小子串通了省城的楼清誉,意欲加害六味大师的性命!如今玄铁菜刀下落不明,但是我相信,只要那楼清誉去京城参赛,必是会携带玄铁菜刀同现,如此一来,你我联手,务必是要将那菜刀物归原主。”
“任三,想不到你这娘们家家的也有与我合作的一日啊!呵呵,好说好说,想我武魁出手,还没有办不成的事!”盛尧山得意的笑道。
“只此一次!”任越神色微微有些异样,紧紧的握着碗盏,眼中仿佛闪过一丝寒意。
其实,凭借任越出神入化的繁花剑法,保护温柔一家、保护蔡米、甚至是松涛先生一行都是绰绰有余,更不用说去当众抢夺一把玄铁菜刀了。
只是,任越深知他的脚伤尚未痊愈,虽是离入京选拔还有两个月,但在这其中,以他对自己伤势的了解,气恼归气恼,要保全所有人的安危和继续监视菜刀的下落,仅凭他一人是无法做到的。
此刻,面前之人虽是盛尧山,当日初入省城的那个夜晚……任越便早已不愿再提及此人的名字,可是此刻,唯有与他联手,才可以万无一失。
“呵呵,下次你找我也行啊!我盛尧山随时奉陪!”盛尧山得意的扬起英俊无比的脸。
“我用好了,你送她回去吧,我在这守护蔡伯。”片刻,任越放下碗盏,轻轻擦拭了唇角,起身离去。
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药香,还有那初夏夜晚甜腻的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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