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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伯您指的是温大厨吗?”任越其实心中担心的是另外一个名字,可就是不愿承认。
“呵呵,温守正自然是个可造之才,此等机会,你我不说,想那乔老爷为了前程,也必是会全力推举他参加的,只是,还有一个人,想来却是比那温守正更需要这个机会证明自己,她可是个厨痴啊!”蔡米大笑。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许是蔡米的笑声,吸引了院中人的注意,温柔轻轻的推开门,灵秀的小模样出现在任越和蔡米的面前。
“呵呵,没什么。任越只是在和蔡伯商量,最近生伯身子不适,老师那里人手不够。任越想请蔡伯前去替换几天,蔡伯已经同意了,稍后任越自会和温大厨提及。”任越想着范剑和那楼大厨狼狈为奸,今日即是敢光天化日下对温氏fù_nǚ 下手,又在眼皮子底下掉包了玄铁菜刀,那对蔡米威胁一事,想必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既然蔡米的身份已是暴露,想必若是再住在温家怕是有诸多危险了,虽然温家和松涛先生的小院相隔不远,可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的。任越想着倘若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想必蔡米定是安全的,只是没有理由,不能一并周全了温柔。
不过,想来温柔平日里都是和温守正在一起,并不会单独行动,此刻,也是暂时安全的。待找寻出那柄玄铁菜刀的下落,处置了奸人,再将蔡米送回,不失为一条完全之策。
于是假借长生身体抱恙一事,向温家要了蔡米。
“生伯无碍吧?”温柔到底还是担心了一句。
“无碍无碍,想必是上了年纪,你也知道岁数不饶人啊!调养些时日,就无事了。”任越解释道。
“那……既然蔡伯也同意,你们就去吧,待会我和我爹说一句就是了。这些日子,蔡伯就住在松涛先生那里,醉仙楼就不必挂心了,有我和我爹足矣!”温柔虽是嘴上笑着,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私心。
想来蔡米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入住自家小院,虽是不知道蔡米的真实身份,可凭借他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温柔每每入夜都会有颇多的收获。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偷爹顺来的食材孝敬师父,可和蔡米传授的厨艺相比,那些不过是交了些学费而已!
再说,每夜烹制美食,不仅长了见识,练了手艺,也没少慰劳自己的胃口。
如今,蔡米就要随任越去松涛先生那里了,虽然只是暂代,可温柔多少还是有些不舍,不舍厨艺,不舍美味。
“你这丫头怎么婆婆妈妈的,想那松涛先生是何等的爱好美食之人,我去服侍,必是不会受屈受累的!再说,两家离得又不远,任公子和盛将军又都是丫头熟识之人,若是有空就去看我就是了!”蔡米见温柔眼眶渐红,早已猜出她心中不舍之意,偏又任越在身旁,不好说破什么,只得言语中暗示再暗示。
“恩,蔡伯保重,柔儿会常去看您的!”温柔也不知道是真听明白了,还是继续沉浸在悲伤的师徒分别之中,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旋即转身帮蔡米收拾行李去了。
夜,再次无声无息的笼罩了白日里喧嚣的省城。
送别了蔡米,又告知了温守正,任越悄声附耳说今夜会潜入楼大厨家中再寻神器,温柔心中起伏不定,虽是平卧于床,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其实,这一夜,还有一个人,同样辗转反侧。
*,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礼,独自坐在镜前,望着镜中自己秀丽明艳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