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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任公子相救!”马车内,温柔惊魂未定,却是早已附身向任越行了个大礼。
“柔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任越忙伸手搀扶。
“柔儿未曾听从任公子的劝阻,险些酿成大错,还害的红袖姐姐差点被恶人所害!”温柔说着,清澈的大眼睛中,无辜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无妨无妨,这不都解决了吗?倒是以后,我若再说什么,你这厨痴可不许再固执了!”任越缓声劝道,从怀中递过一副洁白的帕子。
温柔下意识的接了,拭擦泪痕,担忧的望了一眼马车内的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可是爹爹和红袖小姐……”
“无碍,方才我已然替他二人把过脉象,温大厨乃是误食迷药,好在所食不多,半个时辰后便会醒来;至于红袖小姐,乃是被打昏,无伤无碍,稍后便会醒来的!”任越宽慰道。
“今日之事,柔儿有一事不明。不知任公子可曾注意到那咸阳的首富范剑?”温柔平静了一下,问道。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他?上次自老汤馆一事之后,还以为他学乖了,没想到竟跟到了省城,还和成福记纠缠在了一起。”任越有些愤然。
“岂止是那范剑?还有两个曾欲偷我朝露酒配方的贼人,也在那一群恶人之间。”温柔一想到殷氏父子,就气得牙痒痒!
当初十里香酒坊关门大吉后,殷氏父子流落异乡成了要饭的乞丐,还以为今生从此后便可以摆脱了殷家的恶梦。
没想到,在省城的成福记中,居然又见到了前世的仇人!
“臭味相投、物以类聚。看来省城已非平静之地,任越唯恐那楼大厨所觊觎的,不止是柔儿你和温大厨的名声,恐怕其背后还有不可告人的勾当啊!”任越轻轻的叹了口气。
“哈哈,想不到任公子此番出来。温姑娘早已不是温姑娘啦!”马车外,乔子章善意的笑道。
“子章少爷,您在说什么啊?”温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问道。
“我没说什么啊?哈哈。我只是听到有人打从在成福记就一直‘柔儿,柔儿’的唤个不停。”乔子章轻快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缰绳,朗声笑着,向醉仙楼而去。
曾几何时,任越便开始试探性的唤温柔为“柔儿”,他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即便是不再需要药浴来验证,他也是想知道“以前的梦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于是,这种试探性的称呼,起初在温柔听来。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动情,时日久了,那人,那称呼,便已然回归了前世的一切。
“柔儿”。他原本就唤我“柔儿”的,温柔接受着。
于是,这种试探性的称呼,在任越看来,渐渐的已成了一种习惯。起初只是试探性的一声称呼,每每无他人在场时,这声呼唤总能让面前这个姑娘泪流满面;渐渐的。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柔儿”便随口唤出,仿佛是个异常熟识的称呼,仿佛自己很久以前就一直唤她做“柔儿”。
以至于今日,在成福记的前厅,危险面前。任越下意识的也唤了出口,之后便是在马车上……
没想到,却被乔子章听了个正着。
“子章兄今日前来怕是只为红袖小姐吧!”片刻,马车中温柔羞红了脸,任越面色平静。也不解释,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抛向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