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殿下,有些事,是身为皇室血脉不得已而为之的,您只需记得,松涛先生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日后着想!”盛尧山无法继续解释深刻,只能点到为止。
“哦,显儿知道了。母妃娘娘也总是这样对显儿说。”刘显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明白了。
一晃三五日过去了,街上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似乎再没有怀德王的仪仗和排场,温柔思踱着许是那刘章觉得省城无趣,早已离开了,念及自己装病在家,不便出门,遂让温庭外出打探。
“走了走了,那怀德王真是走了,昨日离开的,往边塞去了。”温庭兴高采烈的回来报喜。
“唉!总算是把瘟神送走了!”周氏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娘,柔儿这就去洗脸,去松涛先生家中问个明白。”温柔听闻这个好消息,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听从任越的安排,乖乖躺在床上装病,虽是不能亲自前去醉仙楼行厨,可在家中确也是没少练习刀工技巧、研制新式菜肴、就是那高大厨的古谱也是每日必翻。其中各式的菜肴更是烂熟于心。
每到深夜,蔡米也会以各式小菜的奇异做法,来给温柔解闷。
一晃,虽是三五日过去,却也没觉得烦闷。
不过终于可以洗脸了,又可以外出了!温柔还是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重新梳洗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裙,整理着头发,拉开院门,却是看见一青一白两个人影。玉树临风般的惊现在自家的门前。
“任公子,盛将军!”温柔惊道。
“呵呵,温姑娘这是要去哪啊?”盛尧山俊朗的面容,笑得如夏日般的艳阳灿烂。
“小女子正要去登门去拜访盛将军,盛将军便已然现身啦!”温柔调皮的笑笑。闪过身子,让两位公子进来。
“其实,温姑娘即便不去,尧山也会亲自前来。”盛尧山站在门口,明朗的笑着。
“盛将军,我爹说的话是真的吗?”温柔担忧的问道。
“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掩护温大厨不被那怀德王霸至府中。”盛尧山道。
“可是。听闻我爹说,那刘章说要常去丞相府宴饮呢?”温柔再次担忧道。
“呵呵,这个温姑娘不必担心,想我相府的大厨也并非只有一人,他日那刘章若是来了,让其他人随便做顿餐食。打发他离开就是。他若是执意要见温大厨,我便说温大厨在我相府行厨不得力,被我爹遣退了就是。届时,他还能派人四处去寻访温大厨不成?想必倒时,凭借温大厨的实力。早已不会停留在省城了!哈哈。”盛尧山朗笑道。
“这样啊?还真是个好主意!盛将军果真是足智多谋!”温柔一时兴起,忘形时竟伸手拍了拍盛尧山的胸脯。
任越站在一旁,自打进门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
原本想着说些开玩笑的话,譬如小花猫终于洗脸了,譬如小丑婆终于变漂亮了,可碍着盛尧山一进门,什么话都被他说了,貌似温姑娘还是执意要去找他的,一时竟也插不上嘴,只能干站在一旁,任由自己内心被一种酸酸的味道包裹着。
眼下,温柔轻轻拍打着盛尧山结实的胸脯,这举动着实是把任越这位翩翩公子给点着了。
“温姑娘!”任越冷冷道。
“哦,任公子,多谢你的易容术,嘿嘿,这一招真是灵,连我自己这几日都不想去照井水!”温柔开心的笑道。
“前些日子多谢温姑娘照料,这点小事,任越不过举手之劳,温姑娘不必介怀。”任越淡淡道。
“他那哪里是易容术,分明是毁容术嘛!”盛尧山从旁朗笑。
任越轻轻抬眼,瞥了他一道,表示漠视和不屑。
“好说好说,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了,今日的午饭不如在我家小坐,哥,你去请松涛先生他们过来用餐吧!我准备一下,这就可以开动啦!”温柔开朗的唤过温庭,又让着两位绝世公子进门。
那热情和真诚,一时令任越和盛尧山无力抗拒。
“请问这里是温姑娘的家吗?”正在温柔准备转身往家中的小厨房走时,院门再次被推开了。
“您是?”温柔一见来人是个中年的男子,面生的很,诧异的问道。
“楼大厨?”便在此时,盛尧山忽的认出了那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省城第一的酒楼成福记的大厨“楼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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