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开门!”宝成焦躁的叫着门。
院中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周氏应声而来。
木门打开,一众陌生的,却是不怀好意的面孔映现在周氏的眼中。
“温家大婶,别怕,这是怀德王,原本慕名想来品尝温姑娘的手艺,听闻温姑娘抱恙,一时担忧,遂来探望。”盛尧山闪到了前面,和颜悦色的解释着。
“哦哦,即是王爷,那就里边请坐,只是柔儿那丫头出疹的厉害,实在是不方便出门相迎。”昨夜,任越来的时候,早已和温家预设了各种可能,故而今日面对刘章的突然登门,周氏的心中早已有了准备。
“无妨,温姑娘是病人,哪有让病人相迎的道理,本王去看看她。”刘章轻浮的摆了摆手,径直向温家的里间闯入。
“怀德王,柔儿她实在是……”周氏一边劝阻着,一边故意前边带路,将刘章一行人引到了温柔的房前。
“怀德王,别听这妇人胡说,那姓温的厨娘最是狡诈,今日怕是自知手艺不佳,生怕受罚,故而称病在家的吧!”盛娇雪从旁火上浇油。
“哼哼,有病没病,本王看了就知道了。”刘章说罢,单手狠狠的一推,温柔卧房的木门,应声而开。
简单、干净的姑娘的闺房一目了然的敞开在刘章的面前,质朴的木床上,温柔正卧在床上,以丝帕遮脸,惊慌的起身。
“你就是温姑娘?”刘章几步近前。
“小女子正是,不知阁下是……”温柔假装不认识刘章。
其实,早在刘章入城之时,温柔早已和刘章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盛尧山也在,刘章还戏谑的嘲讽说盛尧山此行,艳福不浅呢!
“大胆,此乃大周怀德王,你这贱民,见到王爷还不下跪!”宝成从旁喝道。
“不知怀德王驾到,小女子诚惶诚恐。”温柔假装一个跌落,噗通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虽是手帕故意掉落在地,可依旧是低着头,未曾以真面目示人。
“抬起头来。”刘章步步紧逼。
“小女子不敢。”温柔抗附身于地,摇头抗拒。
“大胆,怀德王让你抬头,你倒是抬起头来!”宝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扯过温柔尖尖的下巴,使劲的将温柔清秀的脸扬了起来。
盛娇雪从旁阴险的笑着,似乎在等待着看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
却不料。
“啊!”宝成大惊,一边飞速的甩开自己的手,一边不住的向后退。
“啊!”盛娇雪大惊,下意识的用丝帕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同时向后退避。
刘章嫌弃的皱着眉头,再也不想看温柔第二眼,旋即起身,抽身向门口走去,道:“走走走,这也太恶心了!真是坏了本王用餐的胃口!”
“柔儿抱恙,冲撞了怀德王还望怀德王恕罪。”周氏从旁不住的磕头解释道。
“罢了!如此恶心的病症,还是让温姑娘好生在家将养着吧,本王可不想看到她第二眼了!”刘章说罢,正欲抬脚出门,却是在门槛处又收回了脚。
盛尧山心中起初是庆幸欣喜的,见刘章停脚,又不免重新担忧了起来。
“即是温姑娘抱恙,那就请醉仙楼的温大厨前来为本王烹羊吧,素闻温大厨即是温姑娘的父亲,又是温姑娘的师父,让温大厨来烹羊,必是能吃到比温姑娘好上千倍的美味吧!”刘章冷冷道。
“这……回怀德王的话,民妇家的那口子,如今不在家中,怕是正在醉仙楼忙厨……”周氏担忧道。
“无妨,宝成,你去请就是了,本王先回松涛先生那里等候。”刘章说罢,带着一众人马折返了回去。
“天呐,这闹的是什么事啊!柔儿刚刚躲过了虎口,他爹又入狼窝!”见刘章走远了,周氏失魂落魄的一屁股瘫倒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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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小长假就这样被小容在医院中度过了……唉,好忧桑……打起精神来,嘻嘻,打劫票票o(n_n)o~~求正版订阅支持~求一切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