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谁,一个是她思慕已久的无双公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周皇子;虽然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可毕竟在盛娇雪的心里,她对任越的关注,甚至到了一种习惯。
如今,虽然这习惯要改,可终究还是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小姐,您又犯糊涂了,任公子那般对您,您怎么还紧追不弃啊!这要是日后让怀德王看见了,该有多不好!”玲珑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继续劝道:“小姐,怀德王对您有意,明眼人自是一看就知的,即是如此的良缘开端,您又何必还牵挂着任公子呢?您瞧,他走他回,都是那么独来独往的,从不与他人说起,哪里比得上怀德王知冷知热?!”玲珑从旁分析着。
“唉……说的也是!想我堂堂相府二小姐,论才貌品相,哪点比那些官家小姐差了,任越哥哥……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后悔的!”盛娇雪暗暗咬了咬牙。将手中那杯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夜色初上,温守正忙碌完醉仙楼一天的生意,满心忧虑的带着温柔回到了家中。
“他爹,今晚松涛先生会来吗?”周氏担心的问道。
“娘。您别担心,先生即是出此对策,自然是守诺千金的,别急,再等等。”温庭此刻也陪在温柔的身边,白日里,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关于刘章点名要妹妹烹羊的事情。
“哥,你怕吗?”温柔紧紧的拉着温庭的手。
“怕他作甚!现如今我只是一介书生,无功无名,倘若日后我考取了功名。位列朝堂,与那刘章对峙之时,定是让他现出原形!”温庭一身正气道。
书生之间,接触到的政事,往往要比百姓间更加迅捷。这位大周三皇子的劣迹,虽然朝堂之上无人敢言,可是往往有些事情,不需要官方的正途传播,小道消息往往传得飞速。
温庭这些日子在省城,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来二去的也是结识了一些求学上进的书生。相互之间攀谈,自然也是多少对这位怀德王多有些了解。
前日听说这位怀德王居然要自家妹妹前去烹羊,温庭有力的拳头不由攥得紧紧的。
若不是松涛先生出策,想必明日,温庭的拳头自然就会随温柔同去了。
“当当当。”有节奏的敲门声。
“来了!”温庭心中一喜,忙跑去开门。
月色下。来人不是松涛先生,而是一袭白衣的任越。
“任公子!”温庭惊唤道。
“老师差我前来,温姑娘请吧。”任越彬彬有礼的示意温柔进屋就坐,自己则依旧慢慢悠悠的踱步进去。
他的脚伤正在慢慢的恢复。
“任公子,松涛先生到底是何意思?”温守正带着周氏、温庭一并跟了进去。急切的询问着。
“呵呵,温大厨莫要着急,待任越给温姑娘妆束完毕,您自会知晓。”任越微微笑着,示意众人安心,自己则不慌不忙的取过带在身边的一只妆奁。
“爹、娘,哥哥,有任公子在,你们就放心吧。”温柔劝慰着,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温氏夫妇一家,忧心忡忡的从温柔的房中退了出来,焦急的等在外面。
轻轻的抬手,任越修长的白皙的手指在温柔的脸上游移着。
“柔儿。”任越轻轻唤着。
“嗯?”温柔心中一紧,他这是要说什么?爹娘和哥哥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以前我也给你梳过头吗?”任越放下手中的妆笔,轻轻抚摸着温柔柔软细滑的头发。
“以前?……这是第一次。”温柔只觉眼中又是一阵酸涩。若不是外面有人等候,此刻,她又会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那任越可真是有幸啊。”任越微微地笑着,应着。
“素闻任公子的易容术高超,想不到今日我有幸一试。”温柔笑道。
“你知道我会易容?”任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十分好奇道。
“恩,知道,任公子的能耐,坊间早有传闻。”温柔随意的笑笑。
前世,她自是知道任越随天缘道人不仅习得了出神入化的繁花剑法,更学得了一手幻化如影的易容术。
不然,凭借他和盛尧山两人,如何能够进出自如探视皇家天牢!
只是,这一次,在任越的手下,不知道自己会被易容成何种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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