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心念念的任越哥哥,居然会为了一个厨娘,出卖自己!她一直以来依靠撒娇的哥哥,居然会为了一个厨娘,跑来和她兴师问罪!
这一切都是那个厨娘!该死的厨娘,她凭什么!
“我不知道!”盛娇雪发疯似的推开盛尧山,情绪失控的跑了出去,玲珑生怕有事,快步追了出去。
只留下盛尧山一人,独自站在这个空荡荡的小院中,头脑一片空白!
“对了,去找任三!”盛尧山猛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进任越的房间。
空空如也,显然任越也是不在。
他去哪了?三天以来未曾出门的任三,这个时候会去哪里?
正当盛尧山一片茫然的时候,突然,从任越的窗外扔进来一柄树枝,上面附带着一张纸条,定定的插在任越的书桌上,惊现于盛尧山的面前。
“任公子,你确定一定要这样做?”松涛先生的小院外,南宫雪的马车上,南宫雪疑惑的问着任越。
“想那盛尧山,一介武夫,定是一头雾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温姑娘此刻乃是会落入段七之手,更不会猜到会被段七关在冷库之中!方才盛娇雪哭着跑了出去,盛尧山那个猪头定是没有问出所以然来,此刻必是在我的房间,想找我一问详情!无奈我脚上有伤,不便让人知晓,更是不便行动救人。也罢,这个便宜就送于盛尧山那小子吧!反正我也没少送他便宜,再多送一次也无妨!”任越缓声向南宫雪诉说,声音空远徐徐,仿佛高山上的流水,幽幽缓缓。
盛尧山大惊,还以为是之前掳走温姑娘的人送来的绑票信,麻利的拔出树枝,取下纸条。
只见,上面一行小字,清楚的写着温柔被绑,现所在的地方,以及冷库中的位置。
只是,小字后未曾有落款,所用字体也是极其工整的楷书,倒有些姑娘家的脂粉气,看不出是何人所为。那是任越让南宫雪写的。
也罢,此刻死马权当活马医!
盛尧山收起纸条,飞身上马,直奔独一份去了。
段七!你为何要伤害温姑娘!
盛尧山不解,于马上怒目圆睁!
“任公子,盛将军出发了。”南宫雪放下窗帘,轻声道。
“走,咱们也去独一份,我虽不能亲手营救温姑娘,可也要亲眼看着温姑娘平安回来。”任越缓声道,眼中竟有一丝无奈的悲凉。
马车一路轻快的奔走,不多时便停在了独一份酒楼的前门处。
“小姐,这独一份前后各有一门,咱们是在这前门,还是去守后门?”赶车的家丁问道。
“就待在这吧!依着盛将军的性子,定是会义无反顾、光明磊落的从前门出来!”盛娇雪淡淡道。
“南宫小姐还真是个心思巧妙之人,看起来很是了解盛尧山啊!”任越狭长的眼眸轻轻掠过南宫雪的脸庞,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独一份酒楼中,盛尧山的眼睛似要吃人。
“客官,你吃点什么?”跑堂的满脸堆笑的招呼道。
盛尧山不语,满身是火的直奔独一份的后厨而来!
“哎,客官、客官!”跑堂一见,虽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可见着盛尧山这副样貌和行动,那定是有事!还是大事!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上前阻拦相劝。
“让开!”盛尧山奋力挥动手臂,跑堂应声而倒!
“砰”的一声闷响,撞倒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听闻声响,段七惊讶的跑了出来。
他自是认得盛尧山的,之前醉仙楼擂台赛的时候,他与盛娇雪日日在三楼的雅间监视,共谋邪念。
虽是不知道盛娇雪的真实身份,但段七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只手可以掌控他在京城的十八间店铺;而眼前这个男人,段七虽是不知道他就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武魁,更是不知道他与盛娇雪的关系,但段七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麻烦,因为当初醉仙楼开张首日,他前去挑衅的时候,盛尧山就曾为了温柔挺身而出;继而擂台比试,更是日日守在温柔的身边,不仅维持着秩序,更守护着温柔的安全!
“是你!”段七脱口而出。
“段七!识相的快把温姑娘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叫你难看!”盛尧山怒斥。
“哼哼,好小子,那厨娘果真是你的拼头吗?你丢了娘们,却跑到我这来找!我这是酒楼,若要吃喝,管饱管够,若要找人,白日做梦!来人,送客!”段七丝毫不惧,厉声道。
“哼,这可是你自找的!”盛尧山微微低了低下巴,冷冷一笑,随即轻轻扬起下颌,眼神中流露出讽刺和怒意。
青色的衣衫,披着墨色金边的斗篷,裹挟着呼啸的风,迅疾的行走在曲折的独一份的后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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