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你个娘们家家的,窝在房里装闺阁小姐不说,难道还要学市井之人的撒泼哭闹吗?”隔壁,盛尧山洪亮有力的声音。
“咚!”又是一只鞋扔向墙壁。
这次,击打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嘿!你个臭娘们!我这火爆脾气!”盛尧山顿时心中大怒,撸着袖子,几乎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咣”的一下,踹门而入。
单手掐腰,一手指床的出现在了任越的面前。
“任三,你……”盛尧山话未说完,任越就径直打断了。
“少废话,温姑娘被贼人掳走,就在刚才。”任越定定道。
“贼人?刚才?”盛尧山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这事你问你妹,她指使的。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便参与,快去,先救温姑娘,再晚怕就来不及了!”任越语速飞快,平日里不温不火的他,此刻却是急切而不容抗拒。
“好!”见任越说的严肃而认真,盛尧山大抵也分析着不像是在说笑。
任越说得有理。既然是家务事,那就不便他这个外人来插手,无论是营救温姑娘还是质问娇雪,那都是得自己亲力亲为的。
想到这。盛尧山如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便是那一阵风,又将任越的房门紧紧的关闭了。
直接冲出门外,四下里瞧了一圈,也分辨不出温姑娘的下落。
地上干干净净,墙壁上也没有任何记号……
盛尧山凭着将军的直觉,挑了一个方向,骑在赤兔之上,呼喝着,一路追了过去。
“娇雪。这事你真的参与了吗?可是你为何要对付温姑娘?”一路上,盛尧山的心中不住的思踱着,可惜未果。
赤兔载着盛尧山,一路追到了醉仙楼外,当然。独一份就在对面。
其实,早在片刻前,段七早已将载有温柔的马车停在了独一份的后门外。
“七爷,这是什么?”独一份的伙计好奇的帮忙接应问道。
“猪肉!”段七拍了拍那个装有温柔的麻袋,糊弄道。
“猪肉,这猪也忒瘦了点吧!您瞧这分量,远不足以往的那些老母猪好呢!”伙计轻轻掂量了一下。戏谑道。
“你懂个屁!这可是头上好的精瘦小猪,整个省城就属我独一份有!哈哈哈哈!”段七推开那伙计,根本不让其插手,自己扛起麻袋,轻松的往库房去了。
那里,有整个省城所有酒楼饭馆所没有的冷库。专门是为了冷藏新鲜蔬果肉类所打造!
里面的寒冰,更是段七巴结京城的权贵换来的。
由此,独一份的酒楼里,可以不遵循季节时令,常年都有新鲜的蔬果肉食享用!
赤兔追至独一份门前。不住的用蹄子击打着地面,不时的发出嘶鸣声,久久不愿离去。
“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对面的醉仙楼是温姑娘以前待过的地方,我知道你也在担心温姑娘,可眼下我们得去找温姑娘!驾!”盛尧山轻轻的抚摸着赤兔的鬃毛,轻抖缰绳,虽是赤兔百般不愿,可还是向着省城外奔去。
怪谁?醉仙楼和独一份本就是面对面,赤兔在两处酒楼之间徘徊,盛尧山哪里能读懂赤兔的心意。
此刻,松涛先生的小院,任越虽是躺在床上,心中却是像一万只蚂蚁在爬。
为何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了,伤的还是脚!
盛尧山,也不知道你这个猪头能不能寻着温姑娘!
任越心中那个焦急啊!
“小姐,您猜,那个段七会把那小蹄子如何处置?”窗外,玲珑的声音虽是轻轻的,可在任越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
“段七?难道刚才那个贼人是段七?”任越心中已是有数。
“哼,一个酒楼的厨子,除了会使刀,量他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点子!那小蹄子因为之前的比试,在省城颇为露脸,如若不然,直接卖去青楼妓馆,也未尝不可!段七是个聪明人,之前擂台赛找的那些个草包对手,没一个让我满意的,哼哼,这次嘛……必是会发挥他的所长,将那小蹄子切剁了,充做肉菜了吧!哈哈哈哈!”盛娇雪尖锐刺耳的笑声,任越立时恍然大悟。
原来,之前的擂台赛,那些奇怪的对手,都是盛娇雪找来的!
上次对付温姑娘未果,这次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贱人!
任越的眼睛似乎在喷火。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的等下去了。
盛尧山不知道那人就是段七,若是寻错了方向,待到找到温姑娘时,一切都晚了!
任越当机立断,奋力的发威,扯下床上的一根支撑帷幔的竹竿。
“呼”的一声,任越的房门打开,再看时,床上除了连七八糟倒塌下来的帷幔,早已是没了任越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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