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不知面前这群黑衣人是何来头,意欲何为,尧山依旧挡在我的面前。
温柔想着,微微侧过脸去,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感激、一种安慰。
不管前方有何危险,只要有尧山在,他便是一座山,安安全全的挡在面前。
“你们是来挑战的?”温柔对着那个打头的黑衣人,试探性的问道。
明知道语言不通,但也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倘若说慢些,大概应该是能听懂些的吧!
果然,温柔问完,那黑衣人依旧不声不响不动的站着,未有丝毫的改变!
“是来做菜的吗?”温柔再次试探性的问了问,顺便拿起手中的一柄锅铲,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炒菜的动作。
“はい。(是的。)”打头的黑衣人见温柔拿着个锅铲就过来了。点头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旋即冲了上去,一把夺下温柔的锅铲,径直就往醉仙楼里走。
“站住!哎。我说你呢!你是干什么的?”盛尧山见状急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一个黑衣人带着三个黑衣人,拿着温姑娘的锅铲就往里面闯。
可是,无论盛尧山如何在身后叫喊,那几个黑衣人仿佛没听见一般,气势汹汹的就往里面闯去了。
独一份的雅间上,那扇木窗后,一个声音戏谑道:“这就是你说的今日的意想不到?果然很不一般,可惜这语言不通。倒是有些障碍!”
“您请放心,素闻无双公子学富五车,想必这区区东瀛话,必是小菜一碟。”刚才那个随脚步消失了的声音,再次响起。
果然。
四个黑衣东瀛人进入醉仙楼前厅。现场的气氛立时凝固了。
“あなたはどんな人ですか?(你们是什么人?)”此刻,一抹白色现于醉仙楼众人之间。
“快看,就是昨天那个男子!”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仙般模样的任越。
任越就那么一手搭于腰前,一手负于身后的立着,从容自若,目光平平的望着面前拿四个东瀛人。
四黑一白,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一侧是森寒的敌意。一侧是如云般的舒缓。
见有人流畅的问答,那打头的黑衣人也便再次开口。
“私たちは挑戦、料理を作る!(我们是来挑战料理的!)”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们既是来挑战的,总得报上名来吧!”任越听闻着黑衣人的来意。流畅的翻译给了在场的众人知晓,同时也回应道:“孔子曰、朋あり遠方より来る、でもない、友達は挑戦ば、名を名来ましょう!”
“私は川島のび太は、遊歴これで、特に挑戦!(川岛大雄,游历到此,特来挑战!)”那黑衣人说。
“温姑娘,这位川岛大雄君要和你们挑战!”任越侧脸淡淡的说给温柔听。
“好啊!欢迎。他们一起挑战吗?”温柔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忧,对方是四个东瀛人!
“あなたたちどの試合法?(怎么个比法?)”任越问道。
“僕は一人で、対抗二人!(我以一敌二!)”川岛大雄说。
“温姑娘,他要以一敌二呢!”任越笑了。
温守正站在一旁,登时也是来了兴致。
前两天一直未曾得以出手,今日不仅能露一手,还是在东瀛鬼子的面前!
“好!我们同意!”温守正愉快的应下了!
“爹,小心呐!”温柔轻声提醒道。
昨日刘一刀受伤之前,曾经叮嘱道要小心,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封了喉。
今日偏偏就来了四个东瀛人,难道刘大厨所要提醒的就是这个川岛大雄吗?
温柔心中疑惑着,此人必是来者不善呐!
还是像前几日一般,以铜板定选主菜的主动权。
任越信步上前,充当了今日的翻译。
盛尧山怔怔的让开了身子,闪在一旁,虽是完全听不懂半句,可是心中还有由衷的佩服:“任三这小子,什么时候精通的东瀛话?松涛先生,要做您的学生,尧山怕是真的不够格了!”
温柔沉稳的站在台上,仔细的听着任越的翻译,一切进行的顺畅又自然。
“任越,前世便是旷世才子,今生千万莫要误了才是!”温柔心中感激之余,旋即又腾起一丝担忧。
铜板下落,川岛大雄占了优势,获得了选主菜的主动权。
黑色的筚篥如风一般的摘了,黑纱飘动,真人露相。
一副刚毅的面孔,五官精致且冰冷,仿佛雕刻的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且炯炯有神!
倔强的嘴巴严谨而吝啬,甚至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三个黑衣人侍从站在他身后,其中一个帮他拿着筚篥,静默不语。
想必,在那三副黑纱后,同样也是三个冰冷的男子吧?
只见川岛大雄器宇轩昂的走向食材区,温柔屏气凝神,心中揣测着他要选什么样的主料!
突然……
………………
(ps:本章翻译依赖在线同步,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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