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山,你这妹妹当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竟不知麦苗长在土里,成熟后碾磨成面,面再做成面食,黄豆亦是如此,莫非你们相府的锅能有结成庄家的神器?”任越不理会盛娇雪的撒娇,转而嘲讽盛尧山。
“任三,你怎能如此说我妹妹,娇雪养在深闺,的确对农事不懂,何必得理不饶人。”虽说盛尧山对自家妹妹的做法,也是有些不满,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怎能容许旁人加以指责,于是,盛尧山开始反唇相讥。
“即是养在深闺,又何故带着丫鬟跑到咸阳,如今又不辞劳苦的跟着在咱们去省城?”任越倒也不气恼,眼神中闪过玩味的神色,酸溜溜的看着盛尧山。
“你!”盛尧山大喝一声,一种想冲上去揪住任越衣领的冲动,忽的充上了头脑。
“哥哥!”盛娇雪原本是打算借着油条含沙射影温柔的,没曾想一个是自家的哥哥。一个是思慕已久的任越,这两个人却因自己而争执起来。实在划不来,旋即拉住了盛尧山。
“哼,懒得理你!”盛尧山狠狠的抖了抖袖子,迅疾的转过身,直奔外面而去。
“哼哼。”任越倒也不争吵。依旧面带浅浅的笑意,从容自若的坐在那里。
“好了好了,大家都吃好了吧?还要赶路,不如早些出发!”松涛先生从中做着和事佬。
麻利的装好行礼,大家各自就位。
“出发!”一对人马之前,盛尧山大喝一声,队伍缓缓向前。
此刻,在前往省城的路上。还有一队人马也在行进中。
南宫雪虽是大家闺秀,可也不是那种娇弱无力的小姐,南宫太医多年行医时的教习,使得年纪尚轻的南宫雪,早已是能独当一面,此番回咸阳探亲、去省城置办药材,更是得心应手。
“小姐,咱就这么走了。也不和盛将军道别吗?”翡翠坐在马车中,觉得有些可惜。
“不是道过了吗?”南宫雪明媚的笑了。
“那是盛将军和你道的别,还是打着感谢的幌子来的。不一样!”翡翠急了,涨红着脸辩解道。
“有何不一样?同样是道别,他道与我,和我道与他,无异。”盛娇雪轻轻揭开窗帘,目光空空的看向窗外。缓缓道。
“反正就是不一样!小姐又不是不知道盛将军住哪?若是小姐前去道别,不是又可以见着盛将军一面了?”翡翠扬起脸来,倔强道。
“你这丫头!莫不是你想见盛将军吧!”南宫雪故意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趣道。
“小姐!再也不要理你了,人家都替你急!你可倒好,还笑话人家,看到了京城,老爷夫人要给你说亲,谁还来帮你!”翡翠别过身去,再不理会南宫雪了。
“呵呵,若是翡翠你不帮我,那我只好去找祖父,成天躲在太医院里配药,再不济就去深山里采药,嘿嘿。”南宫雪自顾自的说道。
南宫雪的马车队,缓缓的行使在去往省城的城郊小道上,前方有个岔路口,一条狭窄的小道,便在前面分成了个“丫”字。
“小姐,走哪边?”赶车的车夫道。
“左边。左边离省城的药材铺近。”南宫雪再次揭开窗帘,看了看地形,从容道。
“好嘞!”车夫爽快的应下。
一行人马旋即顺着左边入了省城。
不多时,松涛先生一众人马的队伍,也是沿着这条小道到了此岔路口。
盛尧山勒住赤兔,在前方顿了一刻,又看了看方位,十分确定了指了指右边的岔道,说:“大家跟上,走右边!”
其实,冥冥之中,有些事早已注定,就像在这个路口。
有的人,再次错过了。
“爹,您到了省城,还准备主打醉仙楼的菜式吗?”马车内,温柔在和温守正闲谈。
“当然,拿手的便是最好的!”温守正信心十足道。
“爹就不想开发些其他口味的菜式?”温柔试探性的问了问,眼睛里却满满的全是狡猾。
“你这丫头,跟你爹说话还拐弯抹角的!快说,可是你有什么好主意?”温守正看着温柔那副坏坏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捏了一把温柔的小鼻子。
“爹,往日咱们醉仙楼均是主打的本地风味菜,偶尔开发一些其他地域的菜式,客人的反响您也是瞧见了。食客的口味都在精进,咱的菜式也不能只停留在以往的水平上,咸阳尚且如此,省城交互往来的频繁,食客更是见多识广,何不打开菜路,广纳东西南北的风味,将醉仙楼的招牌和名气打得更响呢?”温柔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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