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赶车男子听闻有赏,立时紧闭嘴巴,稳稳的驾车向前。
“任越哥哥……”盛娇雪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和幸福之中,还想再回味着什么。
“今日的事,到此为止。你且莫要再提,我也不再追究!盛尧山做事,全凭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干,更不牵扯到温姑娘任何,倘若你还要不依不饶、无理取闹,我定当有办法将你送返回京!”渐渐的,马车穿过那片熟悉的柳林,松涛先生的院落近在眼前,任越侧目,缓声道。
“任越哥哥,你……”一袭话,轻轻缓缓,听着像出山的泉水,清溪慢流,可在盛娇雪听起来,却是一盆冰水从头浇至脚下。
任越哥哥怎么也替那臭丫头说话!盛娇雪怔住了。
难不成,今晚去温家,任越哥哥不是因为我,而是专程为了那臭丫头?盛娇雪的心如坠冰窟。
我要打她的时候,任越哥哥就出现了,还阻止我!盛娇雪此刻满心怒火,不,是满心妒火!
一个粗使的厨娘!
只是一个乡野的厨娘!
“公子,到了!”赶车男子将马车稳稳的停在理松涛先生的小院前。
“有劳!”任越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递与男子手中。
男子得了银子,眉开眼笑,这一晚上,跑了个来回,净赚两锭银子!
“公子,我叫翟七,就住这后面,以后有要车的地方,尽管来找我!”赶车男子说罢,扬鞭离去。
玲珑搀扶着盛娇雪怔怔的站在门口。
盛娇雪欲张嘴言说其他。
“你若不依,明日就回京城!”任越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缓缓的,虽是面色彬彬有礼,可感觉确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且让人无力反抗。
任越牵着映雪进院,盛娇雪在门外愣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回来啦?”推开门,盛尧山斜斜的躺在凳子搭建的简易铺盖上。
早在任越进门时,盛尧山的耳力就听到了动静,赶紧将任越的床铺抚平,飞身到了自己的铺盖上。
“嗯,我去沐浴。”任越淡淡道。
转身朝屏风后走去,他知道小安子早已为他备好了药浴汤。
无声无息的解落衣衫,白衣飘然搭于屏风之上,只听得一阵水声响动,蓦地又没了声音。
任越安静的坐在浴桶中,水汽在他的面容和发丝前蒸腾,如此沉静,甚至能听到呼吸声,今晚的一切,任越只字不提。
“我说任三,你又不是个娘们,怎么天天洗?”盛尧山爽朗的笑声在屏风的另一侧,显得有些空洞的回音。
任越不理会盛尧山,只是闭目静静的沐浴在浴桶中。
这淡淡的药香味,让任越的精神平静舒缓,似乎放松的不仅是身体肌肉,更有一种静心的安神,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
见任越不语,盛尧山斜斜的望了望那搭着白衣的屏风,一时有种冲动。
难道任三这小子的药浴当真这么舒服?
舒服到每天都必须沐浴其中?
盛尧山一时兴起,迅疾翻身,旋即朝屏风走去。
“我说,一起洗呗?”盛尧山的话音还未落定,只见屏风那侧水雾腾起,一袭白衣瞬间迷了盛尧山的眼睛,旋转的飞身,水珠散落;再看时,浴桶中人影全无,任越修长光洁白皙的一截小腿隐隐的露在白衣之外,湿发微微盘在头上,面无表情道:“无聊!”<g铺走去,放下幔帐,缓缓躺下。
盛尧山独自一人站在任越洗浴后的药浴桶前,望着那一桶淡淡药香味的汤浴水,自言自语道:“我就那么说说,要洗我也不能用你洗过的啊!怎么也得换桶新的……”
不过,此言刚一出口,盛尧山却又反悔了,再次自言自语道:“个娘们家家的,用浴桶洗,哪及上我们江河湖海来得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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