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温柔盛了第一碗,热乎乎的端到温守正面前。
“好汤!”温守正吹了吹,喝了一大口,眯起眼睛赞道,“就是这个味!”
“真相如此,咱揭了它的老底去!看它还怎么骗人!”温柔闻言,愤袖撸臂。
“且慢,还有一道烧饼未仿制呢!”温守正拉住温柔。
“这有何难?”温柔转身寻了些寻常的面粉,扬手取面,也不澄面,直接淡定熟稔的加水,一次到位,随即两只手一齐开工,揉搓揉搓。中间添了一次盐。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光滑的面团立于手上,醒面、揪纪。擀皮。
一个满月般的圆饼毕现于温柔的擀面杖下,扬手随意的洒了些黑芝麻。
几个寻常做菜的砂锅已是加热放在灶上。待手中面饼完成,饼置于锅上,飞快的翻转,两面齐翻。
不多时,面香四溢,饼面金黄,一个如法炮制的砂锅饼这就出锅啦!
“爹。第一口您来!”温柔小心的捧着一只砂锅饼。
“嘶,好吃,好吃!”温守正捏了一小块放进口中,酥、香、糯、甜。
“还真是用砂锅做出来的饼啊!”温守正眼都快瞪出来了。
几个醉仙楼的大厨合力都未能泡制的老汤和烧饼。居然让自己家里十二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给翻版了。
说出去,谁能信啊!
“爹,走!咱去踢馆去!把生意再给抢回来!”温柔见汤、饼悉数复制,这下证据齐全了,拉上温守正便要向外走。
“柔儿。别冲动!”温守正并未动身。
“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醉仙楼三天都未开张,再这么下去,酒楼就黄了!”温柔急了。
“且慢,如此冲进去。未免显得咱们醉仙楼太不地道,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温守正摸了摸下巴。
“爹,您的意思是咱们也卖汤和饼?”温柔眼睛亮了起来。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这可比踢馆,骂人好玩多了!
“不错!今晚咱也做块招牌,就立在门口!明天,咱一大早就开始卖!一日三餐的卖!用的料要比它老汤馆的十足,卖的价钱要比它老汤馆的便宜,只要保本,再微微赚点即可!”温守正笑道。
“对对!它不是叫老汤馆吗?号称三代未停火!咱就叫鲜上鲜,就说是刚煮的,新鲜得很!”温柔随即附了一句。
“好!”又是一拍即合!
此刻,醉仙楼的前厅里,松涛先生等人正欲告辞。
“先生慢走!”温柔快步出来。
“丫头,明日老夫还来!定来捧你的场!”松涛先生捋了捋胡须。
“先生明日可得早来,不然您的位置,哈哈……”温柔话里有话,却不说破。
任越看了看温柔,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越看越像是只淘气可爱的小狗!
“守正,别灰心!明日我去找些熟人朋友,来给撑撑场面,不能再等了,老汤馆,欺人太甚!”汤大厨咬牙切齿。
“对对,我家也有些亲戚,明日都找来,别让人家看了咱醉仙楼的笑话!”郑大厨也附道。
“不用,不用,大家都忙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养足精神,明日还要大干一场呢!都早点来就是了!”温守正笑着摆了摆手,一脸的轻松和得意。
“温大厨莫不是气糊涂了吧……”柱子满心的疑惑和担忧……
忙忙碌碌的一夜,温守正仔细交代了李掌柜一通,醉仙楼的灯一直亮到天明!
“任越,收拾一下吧,咱们明日就搬回去吧。”当夜,松涛先生和任越灯下闲谈。
“先生,如今醉仙楼生意不好,温家有难,咱们还是在此留住帮忙吧!”水墨插了一句。
“帮忙自然是肯定的!只是咱们留住多时,还是不要再继续打搅了,也好让温氏fù_nǚ 好好想想办法……”松涛先生道。
“老师放心,我明日就去打点。”任越应道。
第二日,天蒙蒙亮,醉仙楼的门前便竖起了一块偌大的牌子。
“鲜上鲜,天下第一鲜;汤中汤,咸阳第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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