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任越眼前一亮,不由赞了一句。
大周朝多黄酒,浑浊色重,外观让人不喜。而面前如此清亮的酒水,就连遍尝美酒的任越,也是为之眼前一亮。
端着酒盅轻轻摇晃,酒醇厚挂壁,表面泛着一层淡淡的银光。
任越大喜,袖袍微遮,一饮而尽。
“好酒!”任越又是一声赞叹。
甘冽、淡泊、绵软、悠长。
“果然是好酒!”赵敬一也是一饮而尽,随即忍不住附和一声。
“温姑娘,这酒叫什么名字?”任越侧着头,望着温柔,认真的问道。
“这酒唤作鸡鸣酒。”温柔应道。
“为何不叫狗盗酒?”任越笑眼朦胧。
“鸡鸣狗盗,哈哈,好一个鸡鸣狗盗!”赵敬一压根不理解意思,竟也跟着嚷嚷。
“任公子谬解了!这酒非鸡鸣狗盗之意,乃是因为此酒入夜开始酿制,鸡鸣便可成酒,意为迅捷之意,并非是如你想的那样!”温柔正色道。
“温姑娘的意思是说,此酒成酒只需一夜即可?”任越面露惊喜。
“恩,正是。”温柔点头,翻手又斟了一杯给任越。
洁白的手腕,细腻的手指,香醇的美酒,任越看得醉了。
“温姑娘可认得那制酒之人,若是方便的话,带我去见识一下,实不相瞒,我乃嗜酒之人,若是认得此人,必和他把酒言欢,彻夜畅谈。”任越眼中带喜。
“把酒言欢、彻夜畅谈就算了。你若喜欢,我便多做些,你出银子多买些回去就是了!”温柔嗤笑道。
“温姑娘,这酒……是你酿制的?”任越修长的眉毛扬起了惊叹,面前这个可人儿带刺的姑娘,想不到竟是位制酒高手!
“温姑娘,我任越素爱美酒,今日饮得姑娘所制之鸡鸣酒,甚是喜爱,只是任越自觉‘鸡鸣酒’三字实在不雅,,何不改做‘朝露酒’,如何?”任越沉吟片刻,开口道。
“不懂。”温柔瞥了瞥嘴,什么朝露酒,听着怪别扭的。
“呵呵,清晨鸡鸣之时,便是朝露初起之时,朝露清透,尤衬酒清味甘,名为朝露,实则突显制酒之快,岂不甚好?”任越扬手,又是一饮而尽。
“好名字,依本官看,此酒就叫‘朝露酒’!”赵敬一也在一旁附和赞道,说着又是自斟自饮了几杯。
“温姑娘,此酒可还有留存,若是有的话,烦请留几坛与在下恩师。”任越道。
“敢问任三公子,松涛先生几时能到咸阳?”赵敬一终究还是关心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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