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臣在脑袋受了伤变成了智力低下之后,本村的屠夫在过年之前忙不过来,于是他有帮一点手,不过也就是抬抬东西而已,乡上的屠夫看中了他不用给他工资,于是只管一日三饭,叫他不准和任何人提起。”
“而且,乡上的屠宰场也只有一个,这个屠夫也只有一人,所以,几乎是没有人知道陈臣原来是会杀猪的,昨晚我们当场抓获,他杀猪时,简直就是刀功了得!”白夜一口气说完。
乔小妍还是不愿意相信陈臣杀了自己的妹妹,“可是,白夜,他会杀猪,不代表他能下得了手杀自己的亲妹妹啊!”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在他的衣服里找到了陈会失踪的金项链,而且他还去和人家赌,这不是人赃俱获吗?”白夜说道,“他想参与赌博,给陈会要钱,陈会不给,于是他见财起义,就杀了陈会,然后抢了金项链,并且以杀猪的方式开膛剖腹。”
“可是,那一朵玫瑰花怎么解释?”乔小妍摇头,“你觉得,以他的智商,能布置出这样的集恐怖和唯美于一体的凶案现场吗?我不认为是陈臣的凶手!”
乔小妍继续说道:“还有,他的智商,怎么可能想出为用安眠药和农药先杀死了陈会,然后再抢走金项链,再开膛剖腹,再放一朵玫瑰花在陈会秘密那处?这些具有严谨步骤和思维逻辑的作法,以陈臣的智商,是做不出来的。”
白夜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过,可是,上头叫我们结案,小妍,你懂得,小镇处于建设发展的阶段,而且这个项目是轰动全国,何况这么恶劣的案件,都希望早结早好。”
“但也不能随便拿一个人去背黑锅啊!”乔小妍依然是对陈臣很同情。
陈臣这时茫然的看着大家,嘴里不断的说道:“我杀了妹妹……我杀了妹妹……我对她开膛剖腹……我给她一支玫瑰花……”
“你没有!你没有!”乔小妍跑了过去,她大声的喊道:“你没有做过这些,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是谁让你这样说的?你说啊?陈臣,是谁教你的?”
陈臣重复着乔小妍的话:“谁教你的……谁教你的……谁教你的……”
“看到了没?一定是有人教过他!”乔小妍说道,“他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交待不清楚,又怎么知道去杀人?”
这时,乔小妍看着一言不发的甘鲻,她赶忙道:“甘教授,您说说话啊!这么漏洞百出的案件,怎么能让陈臣去顶案呢?”
甘鲻自然是知道警察办案的那一套程序,谁都想要早点结案,特别是这种具有恶劣影响的大案件,可是,陈臣连自己都不能够好好的照顾,他真的是杀人凶手?
“如果一切证据都指向他的话,要么是凶手故意布了一个局,在适当的时候,才推了陈臣出来做代罪羔羊。还有一个就是人可能真的是陈臣杀的,但是,是凶手对他进行了这一切的指令,他就是个行凶的木偶,是最为可悲的人!”甘鲻沉声说道。
白夜虽然也为陈臣感到可怜,可是,警察办案讲究证据,“如果是第一种的话,这个凶手是绝对的强大,如果是第二种的话,这个凶手太过于变了态,指使哥哥如此惨无人道的杀妹妹,这该是多大的仇恨,才会设一个这样的局?”
“不管是怎么样,白组长,我们撤了吧!”其中一个警员说道。
白夜道:“上头给我们撤回去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属下说道。
“我们再找找证据。”白夜说道,他看着大家都不想动,于是说道,“我知道大家辛苦了,可是,我们身为警察,也是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如果陈臣真的是好人,我们这一生也心里不安,如果坏人没有抓到,会继续作案的话,将还会有人倒霉!好了,先忙完今天,如果今天能定案,明天给大家放假。”
四个警员继续去寻找证据,同情弱者是作为人的本能,可是,证据如山,大家也只好尽人事听天命。
乔小妍看着陈臣那茫然的样子,他似乎还意识不到,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甘鲻一直在沉思,他看着乔小妍着急的样子,“目前看来,我们只有找到新的证据,才能让陈臣洗脱犯罪嫌疑。小妍,我知道,你同情陈臣,妹妹惨死,他又被人陷害,可是,在法庭上,法不容情,铁证如山!”
“那怎么办?我们就只能是让陈臣去做代罪羔羊吗?”乔小妍焦急不已,“甘教授,您最有才华,您想想办法啊!”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打了电话给乔小妍,乔小妍一听,她马上就欢笑了起来,“我有证据证明,陈臣在3日凌晨有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了。”
白夜一听,也是悲喜交加,他不想陈臣是凶手,可是,也不想这案子无休无止的拖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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