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青穿着一身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的玉绸袍子,宇彦德一身玄色镶边宝蓝***缎面圆袍子,手里拿着装逼调戏良家妇女必备良品折扇,边走边煽动着,好两个翩翩美少年。
两人大摇大摆到了听雨楼的外面,还有门口站着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手里拿着帕子,不时掩面娇笑,拉着过往的客人。
铁幕青和宇彦德两人穿着贵气,仪表堂堂,几个听雨楼的姑娘看了,眼睛一亮。她们这些窑姐儿首先要找那些有钱的,如果恩客不仅有钱,而且还年轻身强力壮,那也能自个儿享受不是!
“两位公子,屋里喝杯水酒!”两个靠的比较近的女子,纷纷跑过来,其他比较远的姑娘,羡慕地看着被姐妹拉住胳膊的两个少年,两个好料被她们抢先了。
“哎呦,姐姐好相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天仙似的美人儿!”铁幕青不是第一次进妓院了,轻车熟路地和窑姐儿打情骂俏,还很是轻佻地在眼前的黄衣女子身上捏了一把。
看到铁幕青小动作的宇彦德,呆呆一愣,有点怀疑跟他一起来的到底是不是她姐姐。现在的老大,哪还有女子的端庄,整一个下流胚子登徒子。宇彦德虽然对女色不是很热衷,但也能游刃有余,不过这次跟着老大一起来,心里有负担,有点放不开,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兄弟,第一次来吧!赶紧进来,进了我们听雨楼,下次还想来。姐姐给你唱唱小曲儿,喝个小酒,逍遥似神仙。”红衣女子的窑姐儿把宇彦德拉进屋了,宇彦德呆呆的样子,在这些风尘女子眼里,自然而然理解为第一次来,不喜欢喽。
铁幕青拥着前面的红衣女子,听到这话,转过头来,对宇彦德挤挤眼睛,哈哈笑着进了听雨楼。
宇彦德被铁幕青这么一笑,更加不好意思,但一想到,一个假男人都能在在妓院吆五喝六的,左拥右抱,他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怕什么啊,更何况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很快敛住心神,和身边的女子肆无忌惮的调笑起来。
这两个在门口拉客的女子,容貌只能数中上,不是什么绝色,要知道绝色美女是要矜持的,怎么会在门口拉客呢。
“姐姐,你们听雨楼的头牌是谁啊?”铁幕青捏着黄衣女子的下巴,轻佻问道。
黄衣女子娇笑,抬手轻抚掉铁幕青的手,笑着质问道:“哎呦,难道公子嫌弃黄莺不好看吗?”要知道一天晚上没有拉到客,那可是关系到她的收入啊,眼前这位小公子衣着贵气,举止轻浮,这样的人钱最好赚。
“哪里呀,在下怎么敢嫌弃黄莺呢,只不过在下第一次来京都,来到听雨楼,自然要多问问一些,等回去之后,也好向同伴吹嘘不是。”铁幕青压低声音说道,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样子。
这样的人黄莺见得多了,听着这小伙子的口音就是外地的,男人嘛,不仅要在金钱和地位上面显摆,要是能有一些风流韵事,那就是更上一层楼了,能到其他的人艳羡恭维。
“那敢情好,黄莺今天就把客官服侍地舒舒服服,让您流连忘返。”黄莺笑呵呵说道,“要说我们这得头牌兰儿姑娘,那可是高高在上啊,卖艺不卖身啊。见一面要五十两银子;要是陪着喝酒,那可要百两银子;要是边喝酒,便唱小曲儿,那可就数百两,甚至千两银子啊。”
“呀!”铁幕青惊讶道,“怪不得人家都说这里是温柔乡,销金窟啊!”
“那可是,要想见美人,哪有不花钱的道理!”黄莺艳羡说道,同样是窑姐儿,人家兰儿可是非常有地位,老鸨都不得不给她面子,而且还不需要接客,不像她们,累死累活地接客,有时候还要被老鸨骂。
“可是黄莺姐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铁幕青捏着黄莺的脸蛋,流里流气说道。
虽然知道天下间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的那张嘴,不过黄莺还是非常高兴,咯咯娇笑说道:“ 小兄弟的话这好听,来喝杯水酒!不如我们找个房间,再好好说话?”黄莺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俊俏少年郎,很不得立即就拉进房里,逍遥快活。
铁幕青刚才在大厅,环视了一番,都是一些男男***在风流快活,喝酒调笑,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见黄莺这么说,铁幕青点点头,顺势而下,说道:“但凭姐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