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就帮你们说了吧。”我淡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玻璃略微松了一点,让那个女人好受了一点,然后则是一边低头,伸出舌头舔着她伤口的血迹,一边冷笑道:“据我所知,在南洋一带,流传着一个非常神秘的教派,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拥有非常强大超能力,有些人可以迷惑别人的心智,有些人则是可以释放出闪电一般的能量,而更多的人,则是可以将自己变身为魔怪一般的东西。就比如你前面在教室里面的那个样子,呵呵,我说得对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还想怎样?”女人微微抬眼看着我问道。
“嗯,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似乎也并非是你们自身拥有什么超能力,你们之所以会这么奇奇怪怪的,主要是因为你们的身体里面隐藏着一头怪物,对吗?”我含笑问道。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说看吧。”女人说话间,和男人对望了一眼。
“你们脚上的袜子,为什么不敢脱掉?”我微微一笑道,“因为一旦你们脱掉了,脚一接触地面,你们体内隐藏的怪物就会钻进地面逃跑掉,那样一来的话,你们就要变回普通人,丧失所谓的超能力了,然后,你们就又要费尽千辛万苦,再去抓一只东西塞到身体里面去,我说的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男人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我问道,“据我所知,在大陆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人确切知道我们的信息。”
“是啊,这里的确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信息,但是,你们却忘记了,你们的教派最初的发源地在哪里,哼哼,”我冷笑一声,顺手把那个女人放开,看了看她脸上的伤道:“这是一点小小的赠品,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因为前面你把我吓得也不轻,咱们这次算是扯平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直接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我说完话,大马金刀地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捡起地上的面包片,放到鼻尖嗅了嗅,发现没有什么异味,于是大口嚼了起来。那面包本来是和水杯一块放在盘子里的,本来就是拿来给我吃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了,反正这会子感觉很饿。
而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和女人,被我拆穿了身份,不觉都是面色有些尴尬地对望了一下,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听说过关于我们师门的传说?”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我问道。
“三百年前,葵岭一脉,”我抬眼看着他们,冷笑道。
“这么说来,你还真的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男人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随即皱眉道:“莫不是说,你是程氏一族的直系传人?”
“看来你们也盯了我很久了,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我没心情和你们罗嗦,”我皱眉说道。
听到我的话,男人和女人的神情都是一暗,那个女人这个时候,正用纸巾按着脸上的伤口,满脸不忿的神情看着我,心里很显然还在因为我刮破她那美丽脸蛋的事情,怀有忌恨。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程氏一族的直系传人,我们就不敢杀你?”男人看了看女人,似乎也有些为她抱不平的意思,不觉是冷眼看着我问道。这个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人模狗样,说话也重新变得傲气起来。
“你不要忘了,现在是我先放弃了杀你们的,你们若是杀我,才是真正的恩将仇报。”我冷笑道。
“哼,简直不可理喻,”听到我的话,那个女人有些忍不住了,随即一把将手里的纸巾摔到地上,接着一拉那个男人道:“我们走,不要和他说了!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合作,仗着自己的血统的纯正,在那边装模作样,实际上根本就一无是处。师门若是落在这种人手里,也是一个祸害!”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不觉皱了皱眉头,回身看了看我道:“你走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因此而感到后悔。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们整个程家都已经大难临头了。”
“大难临头也不需要你们来假慈悲!”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即看着他们怒声道:“当年在葵岭被围的时候,不也是大难临头了吗?你们那个时候都到哪里去了?!现在又回来假惺惺地认主了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心思?是不是尸魇王虫的储量不够了,想要回来要一些?!你们不过是师门的叛徒,临阵脱逃,差点让程家遭遇灭门大劫,现在你们还好意思回来?我都为你们感到丢脸!”
“放屁,当年我们的先祖哪一个不是战斗到了最后一口气?!你们程家人才是蛀虫,才是恶魔,才是吸血鬼,你们只知道利用我们,什么时候管过我们的死活?!”听到我的话,那个女人大叫起来,眼睛里面噙着泪水。
“滚!”我气急败坏,对他们怒吼。
男人一言未发,冷冷地看了我半天,回身一抓那个女人的手,愤然转身出门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好半天的时候,这才回过身来,禁不住是满心义愤地一脚把房间里的椅子踢翻,随即才从那小门走了出来。
出了小门之后,才发现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道,左右有很多房门,看样子是一处秘密的集结中心,不知道里面究竟盘踞了多少和他们一样的人。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这个时候心里非常的愤怒,压根就不想和这些人有任何交集,我一直走到楼道的尽头,一脚踹开大门,从大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