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接下来他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这可是杀人命案,他这秃头可保不了多久了。”一个大汉接口道。
“这女孩也真是可怜,”一位略略带了一点同情心的大汉看着女孩,不自觉伸手把女孩嘴里嘟着的破布拿了出来,瞬即发现女孩双目暴突,嘴巴大张着,嘴里的舌头都打了卷儿,情状即时恐怖,禁不住神情一滞,有些不忍心地皱起了眉头,随即,他看到了女孩胸前戴着的那颗半黑半百的珠子,不觉是拿起珠子,放到了女孩的嘴里,然后一抬女孩的下巴,把她的嘴巴给闭合了。
“好歹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没什么陪葬品,含颗珠子吧,也算是你最后的造化了。”大汉说道。
“好啦,咱们走吧,还要回京复命呢,时间耽误不得。”另外一个大汉,招呼了一下众人,于是几人一起出来,跨上大马,绝尘而去。
夜晚,北风呼啸,刘秃子回来了,然后就看到了惨死的女孩,他很惊愕,他很愤怒,但是他却丝毫都不敢声张,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事情闹大了,自己也绝对脱不开干系。
那夜,刘秃子守着女孩的尸体,忧心忡忡,他想要把女孩偷偷搬出去埋了,但是,又舍不得女孩那滑腻柔软的躯体,最终,刘秃子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先不把女孩埋掉,而是先把女孩的尸体藏在家里,这样的话,至少他还可以再爽几天。
说干就干,当时,刘秃子就把女孩的尸体平方在了炕上,然后他自己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正常的人死了之后,尸体都会变硬,但是女孩却和正常人不一样,死了之后,身体依旧非常柔软,除了身体凉一点之外,和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这可把刘秃子乐坏了,那一夜他几乎都没怎么睡,不知道在女孩的尸体上耕耘了多少次。
时光匆匆,第二天,刘秃子把女孩的尸体盖上被子藏在炕上,然后锁好门,下地干活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晚上回来之后,和昨晚一样,又是一夜的爽快耕耘。
这个时候,已经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按道理来说,女孩的尸体应该已经开始腐烂了的,但是,让刘秃子没有想到的是,女孩的尸体放了两天,居然是样子都没变,没有臭味不说,而且还新鲜如初,甚至带着一点清香,这可把他乐坏了,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捡到了大宝贝了,女孩的体质特殊,是一种类似“寒香体”的体质,虽然死了,但是不会腐烂,也就是说,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就可以一直把女孩的尸体使用下去,不管多长时间都可以。
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女孩的尸体会一直不腐烂,但是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过去了,都已经秋天了,女孩的尸体还是一如从前,他这才彻底相信这是真的,开始把女孩的尸体,放心地藏在家里,每天晚上回来都是努力地耕耘,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时空流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转眼都半年过去了,女孩的尸体还一直都没有腐烂,而且,那尸体似乎是可以吸收刘秃子每次耕耘的时候所排出来的液体一般,躯体变得红润起来,乍看去,完全像是活人一样。
这个状况,可把刘秃子给乐坏了,他几乎每天都得搂着那女孩的尸体才能睡着,就好比那女孩是活的,是他的妻子一样。
但是,时间久了,刘秃子也发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现象,比如,那个女孩的嘴巴怎么也打不开,原本,当女孩还活着的时候,刘秃子每次干那个事情的时候,都喜欢亲女孩的小嘴,用舌头把她那洁白如贝的牙齿撬开,然后硬把自己那肮脏的舌头塞进女孩的嘴里搅动着,每次舌头在女孩柔软小巧的口腔里面搅动着,混合着馋和口水,都会让刘秃子感到特别地爽快,但是,让刘秃子奇怪的是,自从女孩死了之后,她的嘴巴却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即便刘秃子用手用力地去掰都掰不开,那感觉就好比女孩的上下颚完全连在了一起,再也不会张开了一般。
不过,这个事情也无伤大雅,嘴巴打不开就打不开吧,刘秃子也不强求了,毕竟女孩的尸体能够这么一直完好地保存下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他还想怎样呢?
事情就这样持续了下去,直到有一天夜里,突然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天气骤然降温,刘秃子抱着女尸缩身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然后迷糊之中,就约莫着感觉到怀里的女尸好像是挣开了他的怀抱,起身开门走出去了。
他这一惊不小,猛然惊醒,然后低头一看,却正看到女尸正仰脸对着他,一双暴突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他,似乎想要带他一起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