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安三少猛点头,不管是断腿还是被休,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道:“我保证绝不再犯。永生不踏入那些地儿。”
“希望你说到做到。”岑二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喝问他:“你究竟在想什么跑去花月楼找胡七娘学艺还让安竹和安松给你买了那许多避火图,和专讲房中术的书册。是不是真想让我扎你几针,彻底清掉你脑袋里的那些肮脏想法和欲望。”
安三少不赞同道:“夫人你这是哪儿的话连道家都说男欢女爱乃是顺应天理、有利子嗣的事儿。我爱你,想抱你,怎么就肮脏了还不是你说我们每次同房,我都弄得你不舒服,我才想去找专业人士和专业书籍学一学,提高自己的技术”
岑二娘羞红了脸,一巴掌拍在他嘴上,按住他的唇,嗔道:“不准说了你还有理了。整日不思正事,老是想这些羞于见人的事儿。还有没有身为官员的自觉你不怕你自降官威,下属们都耻笑你,不服你管教吗”
“他们敢”安三少握着岑二娘的手,将它移开,吹眉瞪眼道:“谁敢造反,看大人我不削死他”说罢,他又笑盈盈地看向岑二娘:“夫人,你这是担心我么”
“哼”岑二娘不理他。
“哎呀我就知,我家夫人心系我,怕我丢脸,怕我被下属瞧不起呢。”
岑二娘“哼”得更大声,直接别开脸不搭理他。
安三少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满足地低叹两声,咬着她的耳朵嬉笑道:“夫人待我如此深情厚谊,为夫实在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这位夫人,我瞧你貌美如花,不如让小的伺候你,让你舒服。”
说着,安三少开始亲岑二娘的眉眼,鼻子,脸颊和嘴,将她的耳垂包入口中,肆意品尝,舔咬得她嘤宁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你住口谁教你的”岑二娘声音软糯绵柔,听得安三少浑身发热,腹下那处更是滚烫如热铁。
“书里学的。唔,胡七娘也传授了我一些经验。”安三少将唇从岑二娘耳际挪开,覆向她光洁如玉的脖子,轻轻啃咬她的脖颈和形状美好的锁骨,磁声温柔问她:“喜欢么和从前比,是不是舒服了许多”
“哦”岑二娘被他亲得语不成声:“嗯啊”
安三少低笑:“看来是舒服的。”
岑二娘的感官都被他掌握,无法言语。他嘴上那时轻时重的力道,亲向她敏感的耳珠、锁骨、鼻尖的嘴唇,还有他那舔她的舌头,都教她陷入极致的享受中。
她从未想过,他只用一张嘴,亲亲她的脸、耳朵和脖子,就能叫她舒服地喟叹出声。
岑二娘心想:光是亲吻,就如此美好。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多用些诸如此类的本事,和他同床共枕,做尽夫妻甜蜜事,也不是不可以。
唔,那些苦药和金针,他也可以暂时不用受了。不如和他多睡几次,待怀上宝宝了,再喂他喝药。sjgsf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