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冯渊和冯岐”岑二娘踢在周远达右脸上的脚尖用力碾了碾:“欺人太甚”
“好憨汉要饶命呀”周远达的嘴鼻快被岑二娘踩烂了,他的眼泪像温泉水一般,不停地冒出眼眶。
岑二娘被他的声音和模样恶心住,总算高抬贵脚,放过他的口鼻,她轻声自言自语道:“冯渊让人把岑家兄弟关进地牢,定是想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可周远达却把他们单独关起来,不用说了,这定是冯岐的意思。如此看来,冯岐并没有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想求岑家的财。而把岑家的底漏给他的,除了周远达不会有别人。”
周远达和宁老七都是习武之人,耳朵比常人灵敏,自然没有错过岑二娘那自言自语的内容。两人心中都震颤不已:这黑面煞神二少好聪慧的心思
周远达更是后怕:他居然把过程猜得分毫不差,简直太可怕了岑家去哪儿找来这多智如妖的煞神要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他绝不会吃饱了撑的主动向冯岐请缨,揽下绑架岑家兄弟的活儿,还帮冯岐算计岑家的家财
讨好冯岐还有别的法子得罪这煞神简直没活路啊
周远达吐出一嘴泥沙,哭号着对岑二娘道:“好汉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对岑家下手了求求你饶过我这次我也是被冯将军逼的啊我不想帮他的。可他是我上司,我不敢拒绝他你看在我诚心悔过,岑家兄弟都安然无恙的份上,饶了我罢我再不敢了”
宁老七见周远达不过尝了一次“抓心挠肺散”,就从一个拒不配合的铁汉,变成了哭着求饶的软骨头,心中对“抓心挠肺散”药性的忌惮,从五分增到了十二分更是打心底,坚定了唯二少命是从的信念和二少作对,是没有前途和活路的周远达就是最好的例子。
“行了”岑二娘不耐地白周远达一眼:“闭嘴转过身去我不想看你那张恶心的嘴脸”
“好好”周远达乖乖转过身,还想再求饶,想起岑二娘那句“闭嘴”,只得把满肚子告饶诉苦表决心的话压下。
冯岐只想求财。给他就是。岑二娘对周远达道:“岑家准备银子需要一点时间。在交赎金前,你给我好好照顾岑家兄弟,务必让他们吃好睡好心情好。否则”
“小的明白明白”周远达喜道:“我保证一定好好服侍岑家兄弟”
“很好。”岑二娘淡淡道:“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白白浪费了本座一小瓶药。须知本座独家研制的毒粉,也是价值百金的。”
周远达在心中咆哮:什么浪费啊老子差点儿没被折磨死
宁老七见岑二娘有想撤的意思,小声问她:“这小子怎么办需要小的把他送回周府么”
在高贵心狠的二少面前,他就是二少身后的狗腿子,脚底下的泥土。他的存在,就是用来烘托二少这朵黑透心的毒霸王花。
“扛他回去。”岑二娘站起身,伸伸懒腰:“悄悄把他扛到周大富面前,让他知道,往后周家该怎么做。”她扭扭脖子,又踢了踢周远达的后背,“这次只是小小的教训。回去告诉你父亲,往后别再试图与岑家为难,不然,哼哼”
“遵命”周远达狗腿无比地道。
“知道就好。还有,除了你父亲,不准把我的存在透露给其他人”岑二娘冷冷道:“若有违者,本座这里还有许多更刺激的毒药,我不介意让你们一一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