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人都被安泽和安三少强力镇压了。有几个非要走的刺头,还被揍了几拳,被打成了紫黑紫黑的猫熊眼。
岑二娘淡定地看着这群人窝里反,还没开始打土匪,就和自己人打起来她真心觉得自己跟错了队伍,有些担忧能否靠安家这些人成功剿灭土匪。
这会儿她无比怀念林四爷的镖师团队,那些镖师大叔配合默契,个个武功高强,办事不知比安家这群不着调的可靠几多倍
可惜,他们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儿,岑二娘又想掉眼泪。好险才忍住,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哭不能解决问题。她一定要看着安家人荡平土匪窝,把那些横行霸道、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通通扭送官府,看着他们上断头台,以慰晋老头他们在天之灵。
次日凌晨,安竹顶着一张被打开了花的脸,溜到后山和安三少汇报情况:“少爷,我昨晚已经找到三姑娘和那龚少住的地方了。就在山寨西边一处温泉院子里。那温泉别院又大又敞亮,宏美华丽,比安家祖宅修得还漂亮是山寨里最好的住所,从前被巩老大霸占,如今成了龚少的地盘。”
“因为前天那龚少带着两名下人和三姑娘上山,一人连挑了十几名土匪,打得他们个个心服口服,认他做了老大。呸那群土匪什么眼光啊”
安竹的嘴张太大,扯疼了嘴角快要结痂的伤口,他嗷嗷叫着喊痛。须臾后又接着道:“不过三姑娘仍完好无缺,那龚少似乎对三姑娘很上心,暂时没有强迫她。我昨儿见了三姑娘,她除了整日担惊受怕,食不下咽,很是瘦了些,倒没有旁的不适。”
“那就好。”安泽和安三少总算放心。以安三娘的骄傲性子,如被那龚少轻薄了,肯定会想不开自尽。真这样的话,他们可没法回安府向安二老爷夫妇交待。
安三少这才仔细瞅了瞅安竹,看他被人打得一瘸一拐,站也站不稳,脸像打翻了颜料一般,色彩斑斓,又笑又气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谁打的”敢欺负他安三少的人,活腻了吧
“昨夜我去找三姑娘说话,被姓龚的发现了,他让那龚大、龚二打的。”安竹抱着安三少的腰哭号着叫屈:“三少啊我苦啊那龚大和龚二下手忒狠我全身就没有一块好肉”
“还有那龚少,奸险狠辣的小人一个。若不是我机灵,说是垂涎三姑娘的美貌,想偷个香儿没偷成,又有三姑娘为我求情,我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呜啊啊少爷你要为我做主哪安竹跟了您这么久,哪里吃过这种苦我快痛死啦”
“安竹你放心,这口气,少爷定会为你讨回”安三少气势汹汹地抽出刀,就要杀向前山:“我这就杀上去,宰了龚少和龚大、龚二”
岑二娘和安泽赶紧拉住他,“时机未到,三少师兄且冷静。”
安三少重重吐了几口浊气,气哼哼地抱刀坐到一边。
安竹被另外几个相熟的护卫扶着,坐在了安三少的软垫上,众人围着慰问他。昨天还眼红安竹的人,如今都可怜他被打得太惨,安慰安竹说让他且忍忍,不久后他们就会打上去为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