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丰你这个混蛋,说啥呢老子”
“冯四爷何必恼羞成怒呢怪都怪青帮的兄弟们活得太安逸,每天除了逛来逛去的收保护费,就是去花街柳巷和赌坊。如此行事,哪里能磨练人呢。”
郭丰见高三老爷压住就要冲到他面前暴打他的冯四爷,又飞快地说道:“不比咱们漕帮的兄弟,风里来雨里去,为了挣点养家钱,都要跟人耍刀子拼命。虽说辛苦又危险,但经此历练下来的兄弟,哪个比不上林五爷那几个刺头三爷请我们兄弟殿后,也是为了支援青帮的兄弟,不叫他们杀人不成,反被人杀呢。”
郭丰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吐出的话,犀利又毒辣,语速还快得很,堵得冯四爷气闷,想插话也插不进去,气得冯四爷直想一刀捅死他泄愤。
高三老爷见气氛不对劲,便一边按住要跳起来动手的冯四爷,一边笑着打哈哈:“青帮、吉祥赌坊和漕帮的兄弟,在我眼里都是顶能干的。否则,这等秘事,我也不会找几位兄弟替我分忧了。大家都是一气连枝的,何必因此等小事,伤了和气呢。”
“三爷说得极是。”赵吉福反应得最快,笑道:“我们都是为三爷做事,何必非要分出先后,挤破头去抢先呢。”反正再怎么争,也落不到自家头上,就让青帮和漕帮鹬蚌相争去,他且看个热闹。
冯四爷冷眼瞧郭丰,皮笑肉不笑:“还是赵老板识趣,就怕有人没眼色,失了本分,妄想不属于他的东西。也不怕噎死”
郭丰却不为所动,摆出一副“我不与蠢货计较”的云淡风轻表情,看也不看冯四爷,对高三老爷拱手:“我漕帮从来都不是靠耍嘴皮子上、位的,兄弟们拼的都是真刀实枪。但凭三爷吩咐,您说如何便如何,我和兄弟们绝无二话。”
“你”冯四爷怒极:郭丰这个嘴贱的小人,真想一拳揍得他哭爹喊娘
“四弟,够了。”高三老爷不满地飞了个眼色给冯四爷:“个人恩怨且放一边,咱们还是说正事要紧。就按我刚才说的行事。我的人传回消息说,这会儿二房一家子在青州府的驿站歇息,他们明日便要启程,前往闽州。”
“闽州之后便是湛州。湛洲城外山丘连绵,人烟稀少,正是动手的好地方。”高三老爷指着冯四爷道:“四弟,你一会儿回去,就挑三十个身手麻利的兄弟,快马加鞭走近道,务必要在二房的车队抵达湛州前,先在城外埋伏好。”
“好的,三哥。必不辱命”冯四爷肃声道。
高三老爷沉着脸点头,随后又对赵吉福与郭丰道:“你们回去后,各挑出十个精干的好手,沿着官道,跟在二房车队的后面,阻断他们的后路。二房有几个病秧子同行,车队行走得极慢,你们的人很快便能赶上他们。在青帮的人动手前,不要暴露了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这次,务必要一击即中,永绝后患。”高三老爷目露阴狠,声音冷似冰:“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明白该怎么做吧”
今天有事,回来晚了,更迟了些,亲们见谅啊。另外,恭喜依然在路上亲成为本书第一个执事真是让亲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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