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这个伙计,也脸色苍白了许多。
风越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便突然听到门后传来一道女声:“这位客官,话可不能乱说啊,同一堂的名誉,可不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风越一转头,见一个女人从后门的门帘里走出。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神态气质端庄,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好奇。
眸底的那一丝质疑,已经狠狠打在了风越的身上。
风越对上了那看似平淡却射出一丝冷光的眸子,气势也毫不减弱。
只听同一堂外面的议论声已经铺天盖地了——
“看啊,同一堂的席掌柜出来了!”
“是啊,百年难得一遇啊。”
“席小姐真是漂亮,不愧是席老爷子的千金。”
“就是,就是啊。”
……
风越听了后面的声音,哼了一声道:“你就是这里的掌柜?”
“不错!”那女人回复道,“不知在下为何出言诋毁我同一堂,你知道……这是对谁的不敬吗?”
“我管对谁不敬干什么,明明是你们店做的不对,我风越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酸梅居然五十两银子一斤,你疯了!”
都是炼药的,风越没见过这么干的,这不是开黑店,能是在干什么?
“我同一堂向来讲究一分钱一分货,这酸梅是我静心栽养,制作,加工,前后经历七七四十九天才完成,花费极大经历,是药中精华,所以才卖这个价钱,没有任何问题,精品与俗物价格自然有着天壤之别,觉得贵可以不买,但是,又何必诋毁呢?”
席月说着,门口的人纷纷点头称赞。
“说得是啊。”“就是说嘛!”
听了这话,风越呵呵了,直勾勾的盯着席月,咬了咬牙,狠狠拍了拍桌子道:“我不服!我告诉你我不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风家最优秀的弟子,风肆的儿子,你这东西,根本不值这个价钱,因为我不费吹飞之力就能把它做出来,而且,做的比你好!”
风越是激动了,激动得控制不住,指着席月大吼出来。
这到底什么世道,他从小饿得到处要饭吃,而这酸梅居然五十两文银一斤,这女的还不承认自己开了黑店,这什么世道啊。
而且……
“我朋友刚才居然买了你家的酸梅,就这玩意卖这么贵,简直就是坑蒙拐骗!”
“你可曾认识本掌柜?”席月本来是想和气的对待这客官的,不过,这风越,看样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是谁啊?”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北湘国炼药师公会分会会长席慕天的女儿席月,在这一代,炼药实力也是出了名的,不知前辈何人?为何口出狂言?”
“呵……我是何人?我是风肆的儿子风越,东时国风越,你知道吗?”
东时国的风越?
这个人……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