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不会武功,这么高摔下去,哪能不伤,她破皮出血,自然引来丧尸,将她们赶向这边方向。
青衣身边的人,只有小桃和母亲不会武功,也只有小桃跌进这个山洞,无法自己爬上来。
同样知道,如果小桃出事,她不会舍弃小桃。
她去拱救小桃的时间,足够山谷外闻到血腥味的尸群赶来。
这个人处处算计,连人命和人性都算计,可怜小桃最终因她而死。
“我们之间的账,又可以再加上一笔。”
“那又如何?”蛇侯略换了个姿式,靠得更舒服些,“横竖,你今天来了,也就再不能离开,你喜欢怎么跟我算这些账,我就陪着你慢慢地算,算上一辈子。”
“丧心病狂。”
蛇侯不以为然,“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你,其他人,我何需在意?”
月娘听到这里,身子一震,拖拽着蛇鳗的手停下,突然转身,向屋里跪下去,“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五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这么辛苦才让她来到我的身边,我当然要好好地宠她,爱她,我会让她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地,快活过神仙,何来放过之说?”
月娘向前爬出两步,“太子,你会逼死她的……”
“五娘,你死了,我能让你活转来。就算她死了,我同样可以让她活转来,不是么?”蛇侯紫眸微斜瞟了门前蛇鳗一眼,“小鳗比那些男人,可有用多了。它永远不知道累,永远亢奋,它们会服侍得五娘很好。”
青衣不懂蛇侯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到不是好事,看向母亲,只见母亲面如死灰,“娘,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娘张了张嘴,但那不堪之事,如何能说得出口。
蛇侯道:“我可以把你的魂和你母亲的系在一块,只要她一直保持兴奋,你就不会死,就算你用千百种办法自残,也死不了。而小鳗足以让你母亲时时刻刻享受欲-生-欲-死的滋味,她这么兴奋,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下流。”青衣气得小脸发青,“娘,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愿你求这种畜牲。”声音冷如碎冰。
“就算我是畜牲,你也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为我颠鸾倒凤,生儿育女。”蛇侯缓缓起身,欺进青衣,细长的手指抚上青衣瓷细的面颊,一点点抚下,滑过她修长的颈项,抚上她精致的锁骨。
这具美丽的身体,他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真脏,可得好好洗洗。”
他打了个响指,蛇鳗将青衣丢进一旁清潭。
白衣湿水,变成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丰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无处可藏,身子妙曼得如同一条美人蛇,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粒红雷更是诱人。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一阵,浑身热血沸腾,腹中邪火乱窜,哪里还忍得了,就在潭边宽衣解带,软袍滑下,露出他半人半蛇的妖娆身体。
青衣握紧手中赤水剑,他伸手过来,在她手腕处一弹,青衣手上一麻,不觉得松手,赤水剑已经薄到他的手中,他邪媚地斜睨着她,红艳的舌尖从口中伸出,轻轻舔过剑身,随手一抛,那剑直没入石壁。
“床上用不着这个。”
青衣冷冷地看着他,“你会付出代价。”
他取了潭边干净软巾,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煽情地一点一点往上抹拭清洗。
“能让肖华看见你快活于我身下,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疯子。”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心里就再没有了自己,只有你,可惜你心里却只装着那个呆小子,我哪里不比他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你罢了,不过不要紧,等你知道了我的好,就再不会想他。”
“做梦。”青衣咬破了舌,向他吐去,血沫子喷了他一脸。
他动作顿时僵住,下一瞬,忽地手钳住她的下巴,唇向她压覆下去,手上用力,捏开她的下巴,滑腻的舌滑入她口,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同时也尝到她口中的芳香。
“太子,你就不怕体内的千年蛇鳗尝到女人的味道,再不受你控制?”月娘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吻咬着她的动作停下,偏头过来,斜睨向月娘,“我小看了你,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青衣突然看见他身体内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接着看见有鲜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探了出来,向她缠来,那东西与蛇鳗形态差不多,但艳色更艳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越加的诡异。
忽地想到母亲刚才说的话,“妖化”。
原来母亲所说的“妖化”,并非是他的半人半蛇之身,而是他体内藏着一条千年的蛇鳗。
月娘看着向青衣缠去的妖鳗触角,脸越来越白,强迫自己镇定,道:“你将逃命的妖鳗压入自己体内,借它之力,脱离第六道轮回。”
“原来五娘竟有如此见识,有趣。”蛇侯放开青衣,坐起身。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