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姬有所交待,只要守住合欢林,平阳侯暂时也奈何不了越国。
凡事隐忍些,等她回来再做计较。
但大巫师为人阴毒,又岂能放过乘越姬不在,拿捏越国权利的机调兵打仗,他远不如越姬,自然不敢派兵挑衅让天下闻风丧胆的平阳侯。
但如果平阳侯能死在他手上,不但越国再无人敢不服他,放眼天下,也无人敢小看于他了。
越姬一走,大巫师就召来小十七。
“你表现很好。”
小十七对大巫师是恨极,但为着姐姐,不能不忍着,不做出任何表这些天,如此卖命,也是想引起大巫师的注意。
只要大巫师想利用他,那么他就有机会与他谈条件。
大巫师绕着小十七转了一圈,“我知道你是为了丹红。”
小十七不答,彼此心肚明,也没什么可说。
大巫师对他的无礼,心里暗恼,但他知道,蛇国最厉害的死士没有一个是软蛋,可以任由人揉捏,要他们服帖,只能给他们想要的,“你想不想拿到整颗解药?”
小十七终于将目光投向大巫师,淡声开口,“你想我做什么?”
“我得到线报,平阳侯重伤,一时半会儿难愈,不能过于运用真气,所以他固然一本身事,却不可用。”大巫师眼一眨也不眨地锁着小十七的眼。
小十七神色漫漫,“这些日子,没少派人去,可是没人近得了他的身,我也不例外。”
“他在军中,戒备森严,近身自然不易,但这一次不不同。”大巫师阴晦的三角眼放着精光,“如果你杀掉平阳侯,我就给整颗的解药。”
小十七轻蔑一笑,“平阳侯只值一颗解药,可真便宜。”
大巫师心里暗哼,贪心的小子,“那你想要什么?”
小十七淡睨了大巫师一眼,“只怕大巫师一个人做不了这主。”
大巫师冷哼,“我真要办的事,越国怕是没人可以阻拦。”他最顾忌的是蛇侯,但蛇侯久无音信,而越姬又不在,他还有什么顾忌?
小十七的个子高出大巫师不少,垂眼斜瞥着他,全无敬意,“就怕到时女皇回来,出尔反尔。”
“她敢。”大巫师惯来自负,虽然越国是越姬为皇,但权分三家,他,越姬和蛇侯。
就算蛇侯未死,越姬归来,也不敢明着与他反面。
何况如果平阳死一死,大权便在他手中,那二人更不为惧。
“既然有大巫师这句话,那我不防说说。”小十七见机收网,“除了那粒解药,我要丹红和我脱去死士之身,越国任我们来去。”
他本想带上夜和十一,但知道这样的话,牵连太大,绝无可能,只好先走一步是一步。
等他和姐姐成为自由之身后,再游走想办法。
大巫师稀疏的眉毛慢慢拧成团,丹红和小十七都是蛇侯看重的人,如果这么放了,万一蛇侯回来,免不得要生出事端。
“我就知道,大巫师做不了主。”小十七眼角轻扬,蔑视地冷笑了笑,转身要走。
大巫师惯来狂妄,平日被蛇侯挤压,本积着一肚子怨憎,哪能受得了小十七这个激。
再说知道小十七是个不好相与的性子,如果满足不了他的要求,断然不会乖乖听从他的命令。
小十七和十一虽然将将才成为死士,无论身手还是手段,都非除了夜和丹红以外的死士能比。
而小十七恰好有软肋在手中,所以小十七是最合适的人选。
听了小十七的冷嘲热讽,涨红了脸,把巫杖一顿,“谁说我做不了主?只要你杀得了平阳侯,全依你。”
小十七刹住脚,冷眼睨来,“当真?”
大巫师重哼,“绝不食言。”
小十七勾了勾嘴角,悠悠哉哉地转了回来,“有什么消息?”
“平阳侯与金牛镇的镇长交情不错,金牛镇的镇长老来得子,宴请所识的所有豪贵。据可靠消息,平阳侯也会赏脸前往。”
大巫师信心满满,既然赴宴,当然不可能带重兵随行,那么就是最好的机会。
小十七迷惑道:“镇长夫人年过五十,还能生儿子?”
(谢谢大家的回复,看来抽筋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哎,真是很痛啊。
有亲说这文纠结,其实这文女主环境虽差,但情节真不虐,也不纠结的。下旬了,又得拼命要粉红票票保榜了,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