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葭喜欢儿女有活泼的性子,可是太野了也不好,便不顾卫安安不情愿的眼神,把她送到亭子里去听教习的奶娘弹琴。
连着几日,卫清风各种酒宴不断,府里的美人也是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卫太夫人不理会这事儿,谢葭考量着府里却是还需要进人,便来者不拒,一个个都调教成正宗的侍女。横竖卫清风目不斜视,家里的侍女一个个都是娇俏俏的,也非常养眼不是?
可是这样的日子连着几天过去了,卫清风回来倒和没有回来似的,谢葭也是成天成天的见不着人。起初是因为久别重逢,让谢葭并没有计较这么多。但是总是独守空闺,谢葭逐渐回到现实。
卫清风又一次喝得醉醺醺回来以后,谢葭发了脾气。
当天,卫清风好像就收敛了一些,中午喝得上了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休息一下就继续,而就回了自家里,在书房休息了一会儿。
这段日子,卫太夫人对卫清风也颇有微词……谢葭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也是为难。
到了书房,见卫清风一副醉死的模样,也有些无奈,打好水去叫他起来洗脸。
卫清风早就醒了,她来叫,就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笑了一声,道:“不生气了?”
谢葭被酒气熏得脸色发红,轻声道:“您先去洗把脸。”
卫清风微微一哂,道:“娇气。”
但也没有勉强,只是自己去洗了把脸,又喝了醒酒茶。脑壳倒是不疼。
谢葭把铜盆端出去让丫鬟带走了。
卫清风振奋了一下精神,拿了纸笔来书写。谢葭去看了一眼。发现他是在给廖夏威写信。
她便走过去帮他研墨。
卫清风看了她一眼,很快给廖夏威和王进都写了信,收好了压在镇纸下,道:“找个机会,请袁大哥进府。”
谢葭想到那道士的事儿,不禁心有余悸,但却不知道怎么跟卫清风开口,只道:“嗯。我想婉婉姐也有许多话要说呢。”
卫清风拿了她的帕子来擦了擦手,瞟了她一眼,道:“白儿呢?”
谢葭没发觉异样,老老实实地道:“练武场呢。”
卫清风道:“那我的元娘呢?”
谢葭白了他一眼,道:“在娘身边呢。”
卫清风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道:“娘那儿,你是怎么说的?”
谢葭警觉。道:“说是来给您送茶的……九郎?”
卫清风哪里还按捺得住,今儿一早她的娇态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早早的回来了,想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了。趁她转身的功夫,他的手已经比他的意识更快,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来。
谢葭惊呼一声。原来她刚刚是去拿墨盒的,此时就打翻了砚台,全部泼到了自己身上。顿时水蓝色的长裙就染了一大块!
卫清风大笑了起来,顺势把那裙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绣着小荷的小肚兜儿,看她要毛躁,连忙搂了她在怀里,笑道:“弄脏了。小心别弄到身上。”
谢葭悻悻,道:“让妾身起来收拾一下。”
卫清风掰过她的脸就吻了上去,这些天老是隔靴捎痒似的,反而让他更加难捱。此时也顾不得她正在微不足道地挣扎,急不可耐地撕了她的肚兜和里裤。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把她压在椅子里。
谢葭面色通红,却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半强迫似的被他拉住手,握住了那一截蓄势待发的火热……
“帮我先弄出来。不然会伤了你。”卫清风的汗已经浸透了底衣,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那声音撩得谢葭身上好似一阵冷一阵热,浑身发麻那般,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手心溢满滚烫的液体,她才被烫了似的回过神来。
卫清风冷静了一些——但也就是一些而已。他把她抱了起来整个儿揉在自己怀里,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开始慢慢地往里送……
谢葭敏感,几乎是他一探头就层层搅了上去,只觉得喉头发涩,脸上潮红,他进得慢,她几乎哀哀地轻声叫了起来:“卫清风,卫清风……”
卫清风得意地笑了起来,偏头吻住她的嘴唇,厮磨间哑声道:“这就疼你!”
说着,动作陡然就激烈了起来。
谢葭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迎接他已经彻底爆发的冲动。原还能勉强迎合,但是卫清风实在太过蛮横,不多时她觉得腰酸了想要挪个位置都不让,内里也刮得生疼,反而更加敏感……
她进不得,退不开,只能硬生生地挨着,不禁小声哭求起来。
直到他终于泄了出来,谢葭才是松了一口气,瘫在他怀里。
卫清风搂着她平伏一下,喘着粗气拿了她自己的小衣给她擦擦汗,看她一副失神的模样,双唇又红又肿,不禁又抿了抿唇,低头吻了上去。
感觉到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迅速火热了起来,谢葭顿时飙泪无门,连忙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卫清风看见她眼泪都吓出来了,不敢过分,连忙搂了她在怀里不敢多动,半哄半骗道:“乖,我不干什么!别怕,别怕!”
谢葭满脸通红,显出小女儿的娇态来:“难,难受……”
卫清风心不在焉,搂着她抚摸她光滑的手臂:“怎么难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