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八卦的便蹭去向跟着无忧一起出去的千千打听。
千千本是个不安分的角,最喜欢八卦是非,恨不得将这天大的艳闻与人分享,是顾忌惜了了,才强行忍着,被人问得急了,便再忍不下去,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怕是郡主把惜公子给……强了……”
有多事想邀功的,急巴巴的报到王妃跟前,说:“不知是不是近来纥公子忙于军务,未给郡主安排人侍寝,郡主‘上了火’,今天按捺不下,对白公子yin*施暴露未遂,结果把惜公子给……强了……”
王妃手一抖,手中茶泼了一小半,“这孩子实在越来越不成样子。”
女皇嘴角却噙了笑,这性子与自己年轻时到是极象,不管兴宁身体里流着的是谁的血,终归是她的孩子,“这就是皇妹的不对,府上这几位都被宠得上了天,太拿自己当回事。不过宁儿愿意,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早早就为宁儿备下三十二侍,这三十二侍虽然没府上这些个的长得好,但断然不敢这么娇纵,就算不能得宁儿宠爱,跟在身边服侍着,宁儿也不至于闹得被下人笑话。”
王妃脸上阴晴不定,“不是我不让她近那三十二侍,上回还当着姑姑的面,让她选过一回,三十二人,她只看上了一个,结果半夜还给踹了出来。别看她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了了的闹得欢,真擒得住她,让她整晚呆着的,只得不凡。”
女皇脸沉了沉,重哼了一声,来来去去不过是想保纥不凡。
瞅了窗外笔挺的身影一眼,这少年虽然貌不惊人,但那身粗衣难掩的幽山旷谷之气实在是人中娇子,无人能及,也难怪宁儿对他如此痴迷。
也好在有他,宁儿才肯将宁墨让了出来。
只不过纥不凡是平阳一手栽培,这些年来,她想方设法拢他为己用,结果他一律婉转回绝。
一般来说,拒绝人,就会得罪人。
偏偏他拒绝她的同时,又会为她办一些,她为难之事,为人处事圆滑得叫她又恨又爱,恨不得杀了他,却又不舍得杀,总抱着一份想念,能将他收为己用。
想借这机会就算不砍了平阳这条手臂,也让不凡知道,她才天,如果与她对抗只有死,他的命只有她能给。
王妃叹了口气,慢条斯理的拨着茶叶,“我们为人长辈的,该做的都做了,至于小儿女的闺房事,却也不便插手。”
女皇冷哼了一声。
门外传话,永和公主来了。
声音刚落,便见永和象一团火一样滚了进来,给女皇和王妃各行了礼,便滚到女皇身边,亲手捧了茶壶给女皇斟茶倒水,娇声道:“听说皇上身体不适,可有好些?”
女皇虽然不让永和知道受伤之事,但见了她仍有几分喜色,“好多了。”
永和接了宫女手中的小木锤,殷勤的给女皇锤肩,百般讨好。
王妃眉心微敛,问道:“你父亲身体可还好?”
“爹爹身体好得很,有爹爹把着关,那些个匪人乱党,一个也别想在我们西越胡来。”
王妃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女皇呵斥道:“什么你们,我们的。”
永和知道失言,忙道:“永和这不是在心疼皇姨吗,嫁到北齐,日日为战乱操劳……”
女皇咳了一声,打断她的话,“你这么讨好卖乖,有什么企图,说吧。”
“永和听说皇上不适,只是想好好服侍皇上,哪有什么企图。”
“看你这么乖巧,还想着,如果不是大不了的事,帮你办了,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女皇将杯子递给她。
永和一听,忙道:“其实是有一点小事,想求皇上和皇姨。”
王妃杯盖轻合,抬眼过来。
女皇睨了王妃一眼才问道:“何事?”
“我这次出来,身边也没带什么人,想要个侍儿在身边服侍。”
王妃暗哼: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收回视线,慢悠悠的又喝自己的茶。
“侍儿?”女皇微微一怔,“春夏秋冬他们四兄弟不是随着你出来的?”
“他们都是些胭脂俗粉,带在身边,多丢脸,叫人看着,还说我们西越无美人。”
“他们四个叫作胭脂俗粉,我也没更好的给你了。”女皇脸沉了一下,春夏秋冬是去年人家进贡时,送进宫的,相貌俊美,又精通歌舞,床 上功夫更是不俗。
前些日子永和寿辰,便赠给了她,那时她欢喜得不得了,这会儿就成了胭脂俗粉。
永和滚到女皇身边,抱住她道:“我不是想要皇上身边的人,是想……想求皇姨代我向皇妹讨一个侍儿在身边服侍。”
王妃手中茶杯顿住,抬脸起来,与女皇对视了一眼。
女皇皱眉道:“你前些日子才惹恼了你皇妹,现在又要她的侍儿,岂不是给她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