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试着抬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男人性感的身体在臂弯中,更勾起她体内呼之欲出的欲 望。
他不想再忍,却又怕伤了她,轻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经过人事?”
照着她与宁墨那些不为他知道的关系,以及凤止在她梦中所见,她不该是没经过人事。
无忧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问过的话,她说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没经过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将他一推, “办个事,问东问西做什么?”
她确实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没行过房,要么就是二人之间的有问题,或者是男方不举,或者是还没圆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愿承认。
他笑着叹气,抬手上来抚她的脸颊,“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行个男女之欢都能发火。”
无忧有些不好意思,绷不住脸,“只是为了解毒。”
他又笑,不驳她,“你可知合 欢毒发作,脉线在何处?”
无忧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说过,合 欢毒发作时,只消切开脉线尽头,将合 欢果汁渗进去,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真不知脉线在何处,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寻到地方,你再进来。”
她想从他身下出来,开始挣扎起身,又被他紧紧压住,不能脱身,用力扭着身子,试图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他不但不让,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将她更紧的贴压向自己。
她每动一动,都引来一阵透心的畅意,舒服的半眯着眼。
如果不是强忍着,真想就这么进入她。
这时让他出去,不如杀了他。
手指在腰腹间的轻轻爬动,她痒得不住闪躲,身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反复蹭压着他的涨 硬,他喉间发出一声无法隐忍的呻 吟。
无忧这才发现身下的异样,更是拼命挣扎,被他按压回去。
他深喘了几口气,“别动。”再动,他真忍不了了。
“你不肯出去,我怎么找地方?”
“经过人事的脉线在手腕,没经过人事的在食指。源头有一处突起血粒,一摸便知。”
无忧默了下去,她记忆中确实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那春 梦,她不知如何解释。
试着往手腕摸去,什么也没有,再摸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对那梦,更加不知所谓,“然后呢?”
“合 欢果给我。”
无忧推开他,裹紧衣袍,去寻了果子回来,递了给他。
他将合 欢果劈成两半,突然抓住她的手,往她食指上摸去。
无忧一惊,正要缩手,指尖上一痛,便感到有液体滴在指尖,火辣辣的痛。
接着听他在耳边戏笑道:“有丈夫的人,如何还是处 子之身?”
无忧恼羞成怒, 翻身将他反压在身 下,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按住,狠声道:“行个男女之事,哪来这么多废话。”
扯开他身上半掩着身体的长袍,将身体移了上去,身 下柔软处抵 了他那处顶 端就要往下坐。
他仰躺下去,手枕在脑后,于黑暗中凝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身影,由着她折腾,一派闲然。
无忧双 腿跨 跪在他身体两侧,明明感觉对了地方,但一往下 坐,那东西就滑了开去,不得入,试了好几次,均是如此,反而蹭得腿 间湿湿滑滑,酥麻不堪,身体阵阵的颤,好不羞人。
他见她如此,反起了捉弄之心,不急着办事,屈起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拱得往前一倾,越加进不了。
无忧涨红了脸不知到底如何才好,身体扭来扭去,眼见要进,他的腿便是轻轻往前一 顶,生生的从那处滑了开去。
几番得逞,他忍不住一声低笑。
她虽然没跟男人办过事,但渐渐也品出味来,知道是他故意戏弄她,羞恼交加,翻了脸,“不做了。”
说着当真要撑身而起。
箭到弦上,他哪能容她不做,忙将她拉了回来。
无忧这招却是虚招,哪能真的不做,乘他分心,一把握了他的亢 奋,令他再不能使坏,寻了地方就要坐 落,赫然发现,手中满满的一握。
倒抽了口冷气,开始打退堂鼓。
轻咳了一声,丢开他,去拉他的手,往他手腕摸去,摸完左手腕,摸右手腕,“合 欢果你用了没?”
太难写了,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