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下雨,我们附近的电缆爆了,一直停电到昨天。好不容易来了电,却发现电脑因停电时闪得开不了机,今天才把电脑弄好。)
“晴烟回山,看见了兴宁……”不凡不愠不火。
“然后呢?”无忧暗暗心惊。
“晴烟认定凤止对她是有情意的,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肯与她过了主仆那个门槛,于是以此为筹码,想借挂牌的机会,把与他之间的隔着的这层窗纸捅去。”
无忧大约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
果然听不凡道:“她头几日便透了风给凤止,结果不见凤止有任何反应,便递了信给长宁公主。信中之意,如果长宁答应她三个条件,那么她便将常乐郡主的事告诉长宁。”
“哪两件事?”
“一,买下她的初 夜;二,帮她另换身份国籍,隐姓埋名。”
无忧蹙眉,真是用心良苦,一边送信给长宁,一边把送信的事放风给凤止。
“这么说,是凤止叫你这么做的?”如果凤止对晴烟有意,何需他在中间的插一脚,玩三p不成?
“不是,是我自己。”
“难不成纥公子,突然想积点善德,以后好免了地狱之灾,可以少吃些苦头,于是帮晴烟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看我象是怕下地狱的人吗。”不凡轻笑,背着手攥成拳,满手血腥,何来害怕之言?
“不象。”无忧望进他的眼,笑了。
“何以见得?”不凡看着无忧,澄清黑亮如孩童的眼,也笑。
无忧将掌心轻贴在他心脏位置上,“我想,这里面装着的心脏,会是黑色的。”
他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不知要做多少黑心事,靠牵点红线,是洗不白那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能是忌鬼神的?
不凡垂头看着覆在胸前的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说我在为他们牵红线?”
“难道要我说,你是留给你自己用?”
“你介意?”
“当然……不介意。”
不凡笑了笑,也不争,“凤止不肯要晴烟,而我又不能让她把消息卖给长宁,所以只好自己买下。”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一感动,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让你夜夜销 魂。”无忧更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人,可是再多的钱也雇不到。你想他做什么,他就能为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去给你摘。”不凡看着她的怒脸,反而笑了,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摘星星,更容易,等有星星的时候,装盆水往地上一搁,就是一盆的星星,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无忧打开他的手。
“那你将天上所有星星一颗不漏的送我,如果一晚摘不完,可以两晚,三晚,一辈子也行成,我不介意你欠的时间长些。”
无忧一口气噎在噪子眼里,“我可不愿为你受这累,反正你不心疼钱,大可再去花满楼,叫晴烟姑娘为你摘这些个星星,没准真能摘上一辈子。”
“可惜,我只想分你的半边床位,二百万金当彩礼,如何?”
“不如何。”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搭一个终身服侍她的人是指夫君,脸上一红,“你不去看着晴烟姑娘,不怕被别的男人包下了?”
无忧心里存着小小的私心,想知道,他出了那二万金后,是否另外将晴烟给长包下来。
“她被凤止的师傅带回山了。”
“怪不得今天会有空来我这儿闲坐呢。”无忧顿时满肚子的不是滋味,拿自己当替补呢。
“你真当我在她那里宿夜?”不凡失笑。
“难道二万金还能白花不成?”无忧扁嘴。
“一个花楼姑娘如何值得二万金?二万金不过是个封口费罢了。”
“那你昨夜宿在哪里?”
无忧话问出了口,见他眉一挑,就开始后悔,这问法,真象小媳妇在审一宿不归的夫君。
“和凤止一起。”
无忧心里暗暗一宽,嘴上却不肯饶人,“三p嘛。”
“无忧”不凡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几p是什么意思,生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