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毒于身的过程,这些毒能产生的效果,他尽数尝过,能切身的感受到中毒后是什么滋味,无忧现在所受的剥骨之痛,他也是深有体会,并不陌生。
无忧微微一怔,她虽然没经过药剂师的课程,但也大约知道些,试毒是难免的,在二十一世纪,都是用小动物来试药。
而这时候,没有那么先进的设备和科技。配药固然也会用小动物,但要更深的体会,却是在人的身上试验,关于彼岸的传闻,虽然他们夫妻精通医和毒,却从来没有用人来试毒的恶名。
由此可见,基本上他们都是以自身试毒,那么惜了了作为彼岸的后人,自免不了这个过程。
而他跟着母亲,母亲只会用毒,并不会解毒,其中苦楚已是无法想象。
他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偏激些也就难免。
无忧转头瞅了他一眼。
此时的他乖巧得如同驯服的小兽,漂亮过d娃娃。
很苦闷的发现,他明明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怒气化去后,竟对他恨不起来。
惜了了赤着身体将无忧抱在怀中,而无忧身上只得点点胸衣。
怀中的身体真的很柔,很软,抱在怀中,他感到莫名的舒服。
少女的体香幽幽的在鼻息间流转,闻得深些,却象是什么也闻不到,不经意间,却绵绵不断的飘来。
少年懵懂中,看向怀中娇弱得象花瓣身体。
他与她肌肤相亲,异样的滑腻柔软触感在紧贴着的身体间化开。
象凝脂抹过,又象绸缎在肌肤上滑过,滑滑濡濡。
这感觉居然一点也不恶心,相反说不出的舒服,诱着他好想能与她再贴紧些,能接触到她更多的肌肤。
心里虽想,却是不敢,越是不敢,越是想。
心里七上八落,又慌又乱,心跳没片刻的正常。
与无忧目光一触忙转开了脸。
在无忧近距离的审视下,一动不敢动,耳廊却是越来越红,想逃,又不愿离开。
到后来,实在架不住她这么盯着的看,轻咳了一声,“睡吧,要不然,一会儿身体太麻,会很辛苦。”
无忧也感到肢体越来越麻痹,甚至动弹也有些吃力,而身体的痛却随着麻痹渐渐淡去,眼里露出诧异。
不知了了用的什么方法配出来焚香,竟与麻药有类似的功效。
“这香虽然也是毒,但只要不过量,对身体不会有害。” 惜了了怕她误会,他又对她下什么毒,再次着恼,小心解释,“我不会解毒,但这样能让你好过些。”
无忧看着他小心翼翼,如同做了坏事,事后想方设法弥补过失的孩子,不禁笑了。
吃力的摸身边衣裳。
“别……那香透不过衣料。”他忙将她抱紧,阻止她的动作,目光扫过她胸前,一片丰润雪肌,在窄紧的胸衣下,鼓鼓的贴在他胸前,实在叫人想入非非,慌忙将视线避开,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是一荡。
如果不是太过于羞人,就连这点衣裳都不该留。
无忧一直受着剥骨之痛,虽然衣裳解去,却也没往别处多想,见他神色古怪,垂眼看见二人半遮半掩挤在一起的*光,顿时面红耳赤。
整个身体,被胸衣和褥被遮覆住的地方比别得明显痛了不知多少,对他的话哪有怀疑,但要她连这点遮羞布也去掉,她宁肯痛着。
注意到二人之间的过份亲昵,才感觉到他泛着潮红的雪白肌肤细滑如丝,裹覆着她的身体柔若无骨,诱得人很想将他狠狠的蹂躏。
念头刚才,发现自己竟生出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心头一慌,用力想将他推开。
他身体刚一受力,竟箍紧手臂,向她贴得更紧。
无忧又羞又急,叫道:“还不放手?”
“你会冷。”惜了了别着脸不回头,也不放手,耳根越加的红透。屋中虽然拢有地龙,但并不能暖和到可以赤-身-裸-体。
“难道你想这么坐上两个时辰?”无忧望天。
惜了了摇了摇头,回头望了望香炉,突然扳着无忧的肩膀,将她放倒,yu体横陈,越加肌光赛雪,纤腰粉腿。
他眼角余光望见,慌得连吸气都不敢。
无忧毫无征兆的逞在他面前,窘得竖起眉头,下意识的卷起身体,正要寻东西避体。
了了已经抖开丝被,将她身体掩去。
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惜了了把靠枕堆放在无忧身体里侧和下方,将被子架空,下床捧了香炉过来,用衣衫在周围团团包住,防着烫人,塞进她脚底空处。
无忧迷惑看着他,万一睡着了,燃了起来,还不把人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