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理解错了。
陈明乖乖的咬住了毛巾。
姜智又抬起拿着手术刀的手。陈明又在动手的前一刻吐出嘴里的毛巾,对姜智说道:“姜哥,你是我的亲哥,你下手要轻点、快点,你弟弟那是真腿,……”
姜智不耐烦了,从他手里拽过毛巾来,一伸手堵到他嘴上了,“有那力气,一会儿用。”
“你们也别看着,他有点熊,你们帮帮他,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要不下错刀了,就不知道把哪的肉割下来了。”姜智这么说是估计吓唬陈明的,现在陈明的脑子有些不清醒,听姜智这么一说,原本要挣扎的手,赶紧又放了回去,乖乖的让李诚他们几个把他按住。
这回真的没有人打扰了,姜智开始动手割肉,当手术刀刚刚割破他的皮肤时,他就攥紧了抓着秦韩斌的手。随着手术刀的深入,他脸上、手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脸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流,嘴里还发出“唔、唔”的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挣扎。
李诚和李山庆力气大,负责按住他的腿,秦韩斌负责按住他上身。尽量不让他乱动,打扰姜智动刀。
我则负责给他擦擦汗,给姜智打打下手。
还好姜智的手法很熟练,不到一分钟就把整块红肿的地方都割了下来,他害怕有病毒残留,还向外扩散的割了一圈才停手。
我在姜智开始割的时候就给陈明拍了一张止血符,所以他在姜智动手挖肉的时候并没有哗哗的淌血。姜智停手的时候又给他拍了一张止血符和一张回春符,陈明脸上的表情才有所缓解,但是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
姜智接着用空间溪水,给他冲洗了一下创伤面,希望能起到杀死残留病毒的作用。最后由于创伤面太大,姜智有给他上了消炎的药粉,然后就包扎了起来。
整个手术不到三分钟,但是陈明的身下已经想水洗的一样了。
姜智对秦韩斌说:“今天陈明就住在这里吧,也好就近观察。你去他家和他父母说一声,随便找个理由。他感染a病毒的事,只能咱们在坐的人知道,这事绝对不能外传。”
秦韩斌了解的点了点头,回答道:“行,我去喝他爸妈说,姜哥你放心,这个事我知道轻重,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咱们就别想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了。”
“你明白就好。外面多的是感染a病毒的人,我想救也救不过来,在说我也不一定都能救活,我没有那个能力,这回是陈明碰巧在我家,发现的早,我才冒险给他动刀的,这还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还有,我这个人也不是圣人,我不在意的人,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的。所以为了我们大家的日子过的好,这件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过,陈明也就是在我家喝多了住了一晚上,结果晚上起夜的时候,不熟悉地形,被拌了一跤,摔伤了小腿。”姜智直接明说了,救治陈明只是碰巧发现早,别人他是不会救的。
陈明躺在炕上,听姜智说他不救不在意的人,就又露出了笑模样。
“我明白,这事我知道怎么办,姜哥放心。”秦韩斌神色严肃的和姜智保证。
“行,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咱们还是6点就出发。”
“好,我明天准时来。”
秦韩斌说完后,又看了看陈明,就回家去了。
陈明躺在炕上,看着我忙前忙后的收拾地上和炕上的血迹,他就说:“嫂子,我明天是不是去不了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挺到明天早上还不知道呢,现在就开始担心起明天早上的事了,你这心可真大啊。”
陈明有些无赖的回答道:“嫂子你就不用骗我了,我肯定没事了,我知道。我姜哥动手,哪还有救不活的道理。我就是担心,明天早上看不到那个滴灌系统,耽误家里的水稻。”
我看他这么信任姜智,也就不逗他了,说:“也不是非要到田里去才能看到滴灌系统。我们家大棚里现在就是用的滴灌,只是大棚里都是横着做的,每根管子不到10米的短距离滴灌,这回放到田地里试的都是上百米的长距离滴灌,原理上都是一样的。要是能用,你照着大棚的学着做也是一样的。”
我们家的大棚从开始种蔬菜的时候,就用了滴灌系统,确实非常省水,只是有些竹子和松针的接口处密封不好,会往出渗水。我就在渗水的地方周围种上了些小菜,那些水也不算浪费了。
“真的吗?那我明天能下地了吗?我能去看看吗?”陈明听了家里就有滴灌系统,就想立刻就看看。
“你当你是神仙啊,今天晚上刚刚割了一大块肉,明天早上你就要下地干活。”我对这有些跳脱的人太无语了。
“我觉得我现在身体很好。”陈明觉得很委屈。
当然了,我给他用了一张回春符了。
“等你真的好的时候再说吧。”我没再管他,这一晚上也够累的了,我要去休息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