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姜爸姜妈和曲爸曲妈在那叽叽咕咕的,她们以为我们听不到,但是我一边吃饭,一边留心听了,他们在讨论说以后这一大家的人不能总在一起过。那个老太太的性格也不适合这么多人一起过,想让大姐一家去另一处房子住,按姜**话说,不是一类人,就别往一处凑乎,要不早晚得臭了。她们不想让我和姜智为难,就想这事由她们和大姐大姐夫说。
还盘算着,家里在这买的那十几亩地,也给这几家分了,有难的时候大家一起吃大锅饭,能相安无事,但是如果安顿后还是这样,以后弄不好就有纷争。
毕竟不光是一家人,还有没有血缘的亲人呢。所以亲兄弟明算账,等大家都休息过来,就把这些固定资产都分了,然后平常自己家过自己家的日子,有问题了咱在相互帮助,这样可比都凑合到一起过相亲多了。
等晚上大家都简单洗漱过了,我就和姜智说起来今天姜妈她们四位老人讨论的话。姜智想了想说:“爸妈他们考虑的是对的,是应该这么办。虽然你和大姐二姐是亲姊妹,但是你我和姐夫、和姐夫的家人可没血缘关系,你认为好的,人家不一定认为是好,而且已经成家的,有几个喜欢住到别人家啊,又不方便,又没有话语权。爸妈他们这样安排正好,几家分开过,摩擦就少,咱们是顾念亲情把他们都从城市里接了出来,他们念着咱们的好,这来了后,咱又给房子又给地的,他们肯定更感激咱们,以后咱家这些亲戚相互照应,拧成一股绳,在这末世里生存的机会就更大了,这样对我们几家都好。”
姜智说的道理我懂,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远的香,近的臭。”就是一家人适当的也要拉开点距离。
不过我很担心大姐的老婆婆:“你说,梁姨这一路知道我们不少秘密,这要是分开了,她能不能往外瞎说啊?”
“她知道我们什么秘密啊?就知道咱们走的时候带了很多的食物,咱们运气还很好,走到半路还捡到了一辆房车,这一路上都很平静,没几天我们就到踏山村了。”姜智笑着自问自答。
我想了想姜智的话,还真别说,我们这一路上,从戒指中拿、收东西可都是背着她的,她还真不一定能知道这些东西是我们自己的。
“那行,我明天就和大姐、大姐夫说,为了大家好这些事还是别告诉老太太了。”
“你放心,你不用去说,咱爸咱妈这些问题肯定都想到了,他们吃的盐比咱吃的米都多,他们办事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我们这些人都起来,小姨一家三口就上门了,我们也就没有时间考虑别的问题了。
先是几个老太太生火给大家煮早饭,就简单的一大锅小米粥,锅边上贴的玉米面饼子,再盛了一大盘子韩式拌菜,一盘咸鸭蛋,早饭就准备好了。
小姨家三个人都说在家已经吃过饭了,姜妈还是非拉他们也上桌,说就是在家吃完了,现在也能在喝点粥的,总不能我们一家都在吃,你们光看着吧。
最后三个人还是被姜妈拽上了饭桌。
家里人太多,餐厅的餐桌最多只能做12个人,所以今天我们分了两桌吃饭,老人和男人们在餐厅吃,我们几个女人和几个孩子在客厅的茶几上吃。
吕芳看到我们的伙食,就说:“嫂子,你家还真有好货,我都多长时间没这么生吃青菜了。”说完,用筷子夹起一口拌菜,放到嘴里,嚼了嚼又说:“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我在地窖里存了不少呢,一会我给你拿点儿,你回家吃。给,再喝完粥,吃个饼子,光吃拌菜还是有些咸的。”说着,我给吕芳端了一碗粥,还夹了一个玉米面饼子。
晨晨也说:“小芳姑姑,你在吃吃这个咸鸭蛋,也可好吃了,一会让我小姨也给你拿点儿。”
我好笑的看着晨晨一脸的小大人样说:“呦,你还挺会借花献佛的吗?”
晨晨骄傲的说:“那当然,这是我妈教育的好,我妈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说到对待敌人,他还运手成刀比划了一下砍的动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