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没问题。”虽然心中有不少疑惑,但是那蓝衫男子却还是极为恭敬的答应了下来,而后就招来一个城卫士卒,让他带着秦越一起去了金煌宗分舵。
“师兄,以我看来,这个人恐怕不是什么老怪物,而是金煌宗内门之中的精英弟子,不过看他的模样,似乎并不清楚金煌宗分舵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就在秦越刚刚离开不久,那青裳女子立刻转向身旁的那蓝衫男子,同时开口提议道。
“还是算了吧,金煌宗我们惹不起,斗兽宫咱们也惹不起,这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妙,否则对我们婺源帮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听见这话,那蓝衫男子微微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而他看向秦越离开的方向,神色之中却是涌现出一丝淡淡的忧色。
对于这师兄妹两人的谈话,秦越自然不可能听到,在那名城卫士卒的带领之下,他很快就来到了那处金煌宗分舵,甚至他还在金煌宗分舵中看到了他的堂兄秦洪,只是在看到秦洪的状态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却在秦越的心头汹汹燃烧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身前瘫倒在床、整个人都昏迷不醒的秦洪,一股汹汹怒火在秦越的心头燃烧而起,特别是看到秦洪那条已经消失不见的右臂之时,他的脸庞之中更是泛出一丝愤怒至极的潮红之色,甚至就连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秦洪不仅被人打成了重伤晕迷,整条右臂也被人硬生生的砍了下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秦洪这辈子就算是废了!
想到这里,秦越的双眼顿时忍不住涌现出一丝妖异的赤红之色,伴随着他那话语响起的同时,他的右手之上也随之闪烁出一丝丝炽热无比的光芒,狠狠向下一拍,紫铜木打造的精致木桌瞬间就化作了片片粉碎,狂暴的响声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而看见这一幕,一旁站立的六七名金煌宗内门弟子都忍不住心头一颤,即便其中有几人比秦越更早进入内门,按资历称得上是秦越的师兄,此时此刻看见秦越如此暴怒的模样,也都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步上那木桌的后尘。
婺源城分舵虽然是金煌宗的一个分舵,但是却并不算是什么大型分舵,所以并没有长老级人物坐镇,平常也都是由一些内门弟子带领数百名外门弟子驻扎,而眼前这些人也就是负责分舵事务的那些内门弟子。
“周皓垣,你说,我堂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念念不忘当初我们之间的那点仇怨,故意设计与他!”视线猛然一转,森冷凛冽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一旁的周皓垣,秦越的声音之中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冷冷开口说道。
听见秦越这么一说,一旁的周皓垣顿时吓得心头猛地一颤,脸色也随之大变了起来,立刻开口解释道,
“秦……秦师兄,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当初的那点事情,我早就已经忘了,再说如今大家都份属内门弟子,我又怎么会陷害秦洪师兄。”
周皓垣虽然性格狂妄,但是面对如今暴怒状态之下的秦越,他却也没有了一点脾气,先不说秦越如今的身份地位不是他能比,就算是实力也远远不是他所能够比及,更重要的是,他也没兴趣替别人背这个黑锅。
看见秦越那依旧没有丝毫转移的目光,周皓垣心里真是憋屈不已,不过他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就急声开口解释道,
“这几年师兄一直在外历练,恐怕还不明白如今天魏国的形势,如今斗兽宫处处挑衅我们金煌宗,而这一次的事情也就是斗兽宫在婺源城分舵的人所设计,不仅是秦洪师兄遭到了迫害,还有另外两名内门师兄以及数十名外门师弟都是如此,我们如今也正在商议如何解决此事。”
“斗兽宫?他们为何要这样?”听见周皓垣这么一解释,秦越神色稍缓,但是那眼眸深处的冷意却越发冰寒了起来。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们近些年来处处与我们金煌宗作对,双方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少争斗,因此而牺牲的同门师兄弟都已经不下千人之数。而这一次秦洪师兄带队出行一趟任务,没想到却遭到了斗兽宫那帮人的埋伏,不仅货物全部被抢,就连秦洪师兄等人也遭到了围杀。”
“斗兽宫,很好,很好,周师弟,麻烦你带我光临一下斗兽宫在婺源城的分舵,我要为我堂兄讨回一个公道。”凛冽的杀意从眼眸之中缓缓绽露,一股森冷压抑的气息也随之涌动出来,秦越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是其中却夹杂着强硬无比的狠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