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潇的瞳孔猛缩,随即怒喝道:“妖女,你做了什么!”
感受着风潇潇的怒意,那条五爪金龙忽然长啸一声,越过风潇潇的头顶,金爪便向着锦罗衣的头顶拍落,可惜依旧晚了片刻,锦罗衣的身影再次陡然消失于空,只在原地留下那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容。
……
苍狼山,峰顶!
伴随着风潇潇的出现,那峰顶的局势也凝重了些。
白云京跟洛天不再那般的沉着,他们不相信锦罗衣会输,但害怕锦罗衣被拖住。
因为,那战神图会消失!
每年战神图降临世间,除却那图册间显露出名讳,还会带来天道的恩赐,而做完这一切后,那战神图会重归于那片天空的裂缝之中,彻底的闭图消失,若想再见到战神图,只能等来年战神图重新开图。
这白云京跟锦罗衣都无可奈何的事情,若他们能随意的找着战神图,也不至于在开图之日动手。
所以,局势似乎扭转过来,刚才霍乘风跟苏澈的时间紧急,他们害怕自己被白云京阻拦之际,锦罗衣彻底摧毁那金光,将战神图给夺到手中,而现在白云京跟洛天的时间紧急,他们必须得帮锦罗衣一把,让她不被风潇潇给拖住。
那么,就此战吧!
洛天的身影一闪,直接闪身出现在霍乘风的跟前,而青魔手则一步一踏,在地上留下一道一道深陷的脚印站到霍乘风的背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将霍乘风给夹击起来。
霍乘风拧开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口酒道:“就凭你们两个?”
洛天微笑垂手道:“得罪了!”
洛天看起来礼貌的紧,始终保持着尊敬的态度,出手却干脆的很,向着霍乘风低头的刹那,忽然便一掌向着霍乘风一掌拍出,直击霍乘风的腹间。
只手遮天!
洛天久居于鼠儿望月楼从不露面,外人也多以楼主称呼他,却极少有人知道,鼠儿望月楼的建立同样布满血腥,当年洛天在禁地拼杀出一条血路时,很多人称他为魔童,但洛天更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只手遮天。
他的神通便叫做遮天手。
这一掌,能够遮天。
青魔手凌震则默不作声,似乎很不喜欢话,他跟喜欢直接用双手来讲话,那一双带着青铜手套的青魔手陡然捏紧成拳,凌空跃起,便重重的轰向霍乘风的背后。
面对着前后夹击,霍乘风却屹然不惧,张嘴便将刚喝进去的酒液喷了出来。
那些酒液剑,霍乘风的剑。
向前散落,每一滴酒水便一柄剑,向前撒了出去。
青魔手迎上那酒水,直接伸手便扫,想用自己那双青魔手将酒水扫去,却只碰触之间,便感受到那酒水带着巨力,整个身子直接被震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
洛天则聪明的多,拍出的手掌突然改掌成抓,一把抓住身前的酒水,侧步向后移出半米,摊开手掌一看,便看到掌间多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
洛天的遮天手能够遮天,却遮不了霍乘风的剑。
只不过,第一击的败退却并没有让洛天跟青魔手有多大的波动。
他们面对的霍乘风,九霄金翅帝君霍乘风,即便他在战神图上万年的老四,可他毕竟王,禁地中的王。
所以,他们才两个人一起出现在霍乘风的跟前。
他们在向王挑战。
另一边,白云京则拖着星辰锁站在苏澈跟前。
“我跟你交手很少,但我一直觉得你的实力不止于此。”白云京看着苏澈道:“当年的霍乘风,现如今姓叶的那小鬼,他们都托你的福才能站在这里,我一直觉得你的本事应该要比我想像中大的多,我也一直希望好好跟你战一场,能够无所顾及的,给我们一个拼尽全力的理由,让我们能够尽兴的战一场,现在时候了。”
苏澈道:“你今天的话有些多。”
“的确多了些。”白云京负手看向山间表情不一的众人,有人惊惧,有人好奇,有人惶恐,有人害怕,使得白云京微讽的笑起来道:“看看那些人,不过一群无所作为的凡人而已,在我的眼里他们跟蝼蚁又有何区别?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话?你不一样,你有资格站在我面前,也有资格跟我话,所以,我的话自然也多了些,太久不能对人言,也很寂寞的。”
苏澈道:“因为寂寞,你便想跨过那道门,甚至不计后果……”
“不要跟我讲大道理。”白云京挥手打断苏澈的话道:“我很不喜欢听人讲道理,我一直认为强者才有话的资格。”
“明白了。”苏澈沉默片刻,将收拢在袖子里的双手伸出来道:“既如此,便如你所愿。”
……